现在才明白自己错了的他,已经失去了她。
“是个想起就常觉亏欠的人。”
艺术家收拾好摄像机准备离开时,虞思邪落下一句话,不等艺术家继续追问就离开了,等着他去处理的事还有很多。
……
“哦,原来是这样。”
夕桐垂下眼眸,心里有些酸涩,原来是连锁的温泉酒店啊,怪不得这麽像,她还以为是他为她建的。
当年估计他就没怎麽听她的话,满脑子都是回酒店干事,怎麽可能为了她天马行空的幻想去建出一个一样的建筑。
赌气的夕桐将毛毯一拉,这次把头也包裹进去,翻了个身,背对着虞思邪,因为毛毯的阻隔声音闷闷的。
“还有木兰园,你住那里干什麽?”
他不可能不知道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木兰园买一栋房子,这麽昭然若揭的行为……她看不懂。
“你觉得呢?”
他反问。
“我哪里知道?”
闷在毛毯里的夕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燥热,她好烦,酸涩的感觉在心口不断扩大。她不再说话,默默等他离开,反正到明天他又会把这些质问翻过去,仿佛什麽都没发生。
“因为想你。”
虞思邪的话掷地有声。
“後院也是为了你建的,在《新家》周刊的第十二期上有当年的采访,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看看。”
“都是因为你。”
“夕桐,分手後我後悔了。”
如果说温晏明的出现教会了虞思邪什麽,那必然是学会开口,适当地撒娇邀功并不丢脸,比起默默做了但却被误解要好得多。
“夕桐,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偌大的房间一时陷入安静,一直没停过嘴的夕桐很久都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的心因为虞思邪的解释加速跳动。
就在虞思邪都想要放弃的时候,她终于开口了。
“可以,你追我吧。”
“追?”
刚刚开窍的男人依然需要引导。
“嗯,过去发生的事我无法忘怀,伤害不能抹去,但或许可以用新的美好回忆去覆盖。”
夕桐耐心解释,就在虞思邪想要答应的时候,她继续补充。
“在你追我的期间,我们不发生关系。”
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性︱瘾又犯了,这种大变态不能给他任何一点可以得寸进尺的空间。
“你想要我了怎麽办?”
男人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面对着沙发的夕桐嗤笑,她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就在夕桐暗自腹诽时,下身盖着的毛毯不知何时已经被男人掀开,等夕桐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夕小姐,你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