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未来是事实,毕竟你一周连休息一天的时间也没有,我们根本没有空见面,”她顿了顿,“我问你未来什麽计划你说的那些也零模两可,虞思邪——”
夕桐不自觉地靠近坐在沙发另一侧的人。
“那时候的你就只是一个集团的少爷罢了,只是你父亲的侍郎,你根本自立不住,也没有勇气自立。”
夕桐的话尖刻而直接。
“你说我们能有什麽未来。”
虞思邪冷着脸的表情让夕桐看不出他听到这些话的想法,想必是觉得她莫名其妙吧。
一直高高在上的他怎麽受得了这样的指责。
然而他只是深深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虞思邪的退步让夕桐一肚子的火都熄了,她还有好多话想质问他,现在一句都说不出口。
哑然中,她忽然从过去的情感中清醒过来,他们早就分手了。
这麽多年过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麽意义。
身後柔软的沙发忽然如坐针毡。
“我要回去了。”
夕桐忽地站起身,她没有发现安安一直窝在她拖鞋的前侧,一个重心不稳向前摔去。
有力的手臂及时环上了她的腰,将人拖回。
夕桐压在虞思邪的身上,两人一起跌坐在沙发上,严丝合缝。
彼此之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春衣清晰地传递给对方。
罪魁祸首懒懒地伸了个腰,蓝色的眼睛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人看了一眼,步伐优雅地走开了,仿佛在说你们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即使是现在这样尴尬的环境,他们依然是对彼此有感觉的,生理上的吸引是无法切断的羁绊。
他们熟悉彼此身上的每一个位置,在情到浓处时会流露的表情。
夕桐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後人的反应,硬硬的东西抵着她。这搁其他人身上,她一定会打回去或者骂一句变态,但放在虞思邪身上却格外正常。
从前异地见面,他是单看到她都会石更的那种。
欲望过盛。
虞思邪也没有辜负夕桐心理的吐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後,莹白剔透的耳垂就在眼前。
他抑制住想要吻上去的欲望,这是她的开关。
每次吮吸这里都会有不错的效果,春裤这样薄,打开了开关她没法回家。
在彼此不断加快的呼吸中,他的声音沙哑,青筋明显的小臂紧紧箍住她,不给人逃离的空间。
“那晚在京市为什麽睡我?”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这个不喜欢你只是爱这幅□□的小人。”
夕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十分燥热,他身上的温度太高灼得她难受,一股微不可查的痒意从脚底升起。
她已经一周没有玩过了。
身体不自觉地给出最诚实的渴望。
她想要。
“虞思邪——”夕桐的声音娇得可以滴出水,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我有需求不可以吗!”
她理直气壮。
那晚是他自愿跟着她进房间的,也是他剥去她身上的裙子的,更是他将到抱到洗手台上俯身拨开她,让那颗沉睡的珍珠彻底清醒过来的。
身後的人听到这话,呼吸更重了。
“夕总,如果有需求不必用这种偷鸡摸狗的手段,你可以光明正大地找我。”
“比起外面那些人,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的你身体。”
夕桐严重怀疑虞思邪疯了,他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邀请她做炮友的意思?
从前对这样的行为最嗤之以鼻的就是他。
如果不是背靠着虞思邪,整个人被禁锢住,她真想好好看看他脸上的表情,再送他一巴掌。
看来医院门口那天没把他打醒。
“不嫌脏麽?虞总。”
他又不知道她这些年睡没睡过其他人。
但不知为什麽,夕桐竟接了虞思邪这荒唐的话。
她用他曾经的话回怼。
“是你的话,不嫌。”
夕桐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掉了,在事情马上就要变得不可收拾之前,她落荒而逃。
一楼的大门敞开,阳光涌进灰白黑沉闷的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