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可爱的行为逗乐了,她能怎麽让他出声?
带有磁性的笑声从胸膛溢出,夕桐不满地拍了拍鼓起的一包。
虞思邪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轻点,弄坏了看你以後怎麽办。”
夕桐并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放过虞思邪,而是继续起自己的宠妃大业,这一宠就是好几个小时。
就连虞思邪自己都快忘了夕桐脑子里的鬼念头不比他少,相恋四年,他能轻而易举地找出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自然也记得他的所有开关。
终于熬到夕桐累得昏了过去,虞思邪长长地舒了口气,额角全是汗珠。
她太能折磨人了。
挂在墙角的时钟指向零点整,正正好。
他将怀里的人清理好,换了个房间替夕桐掖好被子,单膝跪在床边,指腹抚摸着她下唇上结痂的伤口。
脸上的温柔褪尽,脸部隐在光影下,讳莫如深。
……
与此同时,W市知名的富豪别墅区。
一栋别墅内狂欢的party刚刚散场,夕肖荣步行将好兄弟们送到门口,嘴里哼着小曲儿。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他就是如夕桐所说包养了三个女大学生又怎麽了?整个海城集团不还是被他这个小爷爷控制。
他才是海城集团的主人。
至于夕桐,她迟早会被网上的舆论淹没,集团不会允许这样一个有污点的领导人存在,他只需要静静地在背後等待。
她会哭着来求他的。
得意地笑着,夕肖荣将肥硕的身体压到身边早就想哭的女学生身上,一只粗壮的手胡乱摸着。
但女学生一反往日的乖巧,竟咬伤上他的胳膊。
“狗娘养的!”
他一脚踢开不情不愿的女学生,“装什麽清高,拿了钱就给老子好好办事!”
旁边候着的两个浓妆艳抹的女孩立刻簇拥上来。
呼出一口烟,夕肖荣踹了在地上埋头痛哭的女孩好几脚直至人没了动静,他吩咐身边的手下将晕死过去的人带走。
“真晦气!”
“肖荣哥别生气,今天可是好日子呢!网上把您那个小孙女骂得狗血淋头,现在整个商圈都在看她笑话。”
“还是娇娇宝贝好,我夕肖荣是谁?没有我,当年她一个毛还没长齐的丫头片子能成什麽事!”
左拥右抱的夕肖荣完全没有注意到别墅内莫名的寂静,除了带走女学生的手下,周围本该清理狼藉的佣人都不见了。
别墅的大门敞开,他的妻子和十二岁的女儿紧紧抱在一起躲在门边,惊恐地望向他。
“老夕,家里……”
妻子的话被打断。
“啧——”
他脸上的横肉一抖,“今天他妈什麽鬼日子,一个一个都一副丧气样!”
抄起胳膊,他就要扇妻子耳光。
就在此时清冷的声音在昏暗的宴客厅响起,“早就听闻海城集团的小爷爷对自家夫人有特殊照顾。”
“若非亲眼所见,真是难以相信呢。”
虞思邪站在黑暗里,领带松开,袖口挽在腕肘处,站姿没了平日的端方正经。
骨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亲自处理这样的事了,但当年跟在京市领导身边学到的东西可是一点都不曾忘记。
或许就连父亲都不知道,他私下真正在替上面办的事。
在虞思邪终于可以离开组织的那天,领导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小虞,你办事我是最放心的,但手段太狠最终伤害的是自己。”
据说当年他离开後,整个圈子都松了口气,终于把阎王熬走了。
此时曾令人闻风丧胆的阎王正站在夕肖荣的别墅里,一如当年他毫无预兆地降临在每一个名单上的权贵家。
还沉侵在party中的老人对接下来要面临的一切,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