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本来迟行迹正在处理军方的事,结果接到了加塞尔找的那个保姆的消息。
说初初依旧不说话不吃东西,而且面色有些不太对劲。保姆被吓到了,连忙联系了他。
迟行迹无法,只得尽快处理完公事,然后回了住处。
他一进门,就看到初初眼神空洞坐在沙发上,抱着那只洗的有些变形的兔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而且脸色很苍白,连脉搏都变得有些虚弱。
迟行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初初就像是被一层雾罩住了,完全看不到他似的,没有一点回应。
“先生,孩子好像有点不一样,我怎么哄都不动一下,而且……”
保姆有些怕迟行迹,说话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
迟行迹也不知道该怎么带孩子,听到保姆的话,皱眉问,“而且什么?”
“她……她有时候呼吸会骤停,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这可太危险了。”保姆咬咬牙,像是视死如归一样,“我实在是带不了您的孩子,实在是抱歉,钱我就不收了。”
迟行迹一愣,他没想到保姆会这样跟说。
而且令他惊讶的不是保姆辞职不干了,而是孩子的身体状况。
“她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情况?”
迟行迹带她这几天并没有发现,所以难免脸色有些严肃。
“就、就刚刚给您打电话的时候,也许是我看错了。”
保姆被吓到了,慌慌张张地说了两句,就自己拿起包迅速开门离开了这里。
迟行迹垂眸沉默,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初初,想了想,准备检查一下,带她去找私人医生看看。
然后就在他刚触碰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初初的眼珠动了一下。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不让迟行迹抱。
“哥、哥哥……”
声如蚊蝇一般虚弱的声音传出来,像是开口都花费了很大的力气。
迟行迹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收回还是怎么办。
初初像是终于找回了知觉,她抬眼看着迟行迹,眼眶里突然再次盈满了泪水。
迟行迹的心莫名的触动了一下。
“为什么不吃饭?”
迟行迹刻意忽视那种感觉,然后问她。
初初有些怕他的严肃,但她也知道,她只能跟着他。
于是肉眼可见的蔫吧下去。
见她不说话,迟行迹再次开口,“身体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看医生,或者我让医生过来。”
说罢,迟行迹起身,准备打电话给之前那位医生。
初初连忙摇摇头,她瘪着嘴,尽量忍住想哭的念头,带着乞求。
“我能不能,再见,一次,哥哥。”
她知道解闵哥哥不要她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她也知道爸爸不会一直陪着她,而且她就是感觉如果再见不到哥哥一面,她就再也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