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满意地看着那被塞满、被撑开到极致的骚穴,那画面淫荡至极。
她拿起医用胶布,将清月花穴的入口和跳蛋的电源线,紧紧地、粗暴地贴死,确保里面的食材和屈辱无法溢出。
在餐桌下,清月那被食材和跳蛋塞满的花穴,被胶布粗暴地封死,承受着高频的震动。
金燕带着青春期的嚣张和病态的支配欲,将这场午餐变成了清月的刑场。
金燕夹起一块最新鲜、最肥美的金枪鱼刺身,却不直接递给清月,而是用她那双刚被清月舔舐过的裸足,将刺身粗暴地夹住。
她将脚伸到清月嘴边,脚趾带着汗液和潮湿的腥气,压在清月那张因高潮而红肿的嘴唇上。
“吃,我的骚母狗。用你那张骚嘴,把主人脚上的食物给我舔干净。”
清月屈辱地流着眼泪,含着那带着金燕脚趾体温和气味的鱼肉,卑微地咀嚼。
金燕甚至故意晃动脚趾,让鱼肉和脚底的皮肤反复摩擦清月的舌头。
“骚货,慢慢享受吧。你儿子现在在游乐场里吃着美味的冰淇淋,你却只能吃我脚下的东西。这就是你偷情的下场。”金燕的语言像刀子一样刺穿清月的自尊。
金燕又夹起一块海胆,那金黄肥厚的膏体,被她用脚底狠狠地碾压了几下,将海胆的汁液和她脚底的纹路充分混合,然后才粗暴地塞入清月已经麻木的口中。
金燕吃饱喝足,带着满足和厌恶,她将清月脖颈上的项圈拉紧,将清月被迫的顺从推向顶峰。
“午餐结束了,现在是甜点时间。”金燕带着残忍的微笑。
她收回裸足,换上那双亮面马丁靴。靴子坚硬而冰冷,带着强烈的征服意味。
她将一只穿着马丁靴的脚,再次伸到桌子底下,高跟直接踩在清月那被胶布紧紧固定、塞满食材的耻丘上。
金燕故意不力,而是用脚尖沿着清月那被撑开到极致的穴口周围,缓慢地、带着碾磨的动作,来回摩擦。
“感觉到了吗?贱货,”金燕低声笑着,“你的骚穴里塞满了我的鸡蛋和黄瓜,它们现在正在你的肉壁里跳舞。叫出来,让我听听你这淫荡的雌犬还能出什么声音?”
清月感到跳蛋的震动、胶布的拉扯和靴跟的碾磨三重折磨。
那异物的充实感与鞋跟的重压交织在一起,让她疼痛与快感达到了一个恐怖的平衡点。
她泪流满面,喉咙里出破碎的呜咽。
金燕失去了耐心,她猛地力,将靴跟狠狠地碾压在清月的花穴深处。
“给我叫!像只被肏开的母狗一样叫!用你最高的声调!”
在极致的剧痛中,清月所有的理智和伪装彻底瓦解。
鸡蛋、圣女果在金燕脚底的重压下,在她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肉壁中被粗暴地挤压、碾碎,那腥甜的汁液和淫水一同迸。
“啊——!嗯、嗯啊……贱货!我是贱货!肏我!用力肏我!啊……去了!!”
清月爆出一声非人般的淫叫,身体剧烈痉挛,淫水瞬间崩塌。
她那被蹂躏的躯体在餐桌下颤抖着,在金燕充满权力的足下,完成了最彻底的屈服和高潮。
金燕带着彻底的满足和嫌恶,收回了沾染着体液和食材碎屑的脚。
她拿出一张餐巾纸,优雅地擦了擦手,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清理了一件垃圾。
金枪鱼和海胆混合着体液与皮革的腥臭味在清月的口腔中翻滚,胃部一阵阵痉挛,但她不敢吐。
靴跟碾碎花穴中食物的剧痛和高潮后极致的空虚,让她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任由金燕摆布。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