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
清月机械地、凄厉地重复着,每一个“谢谢主人”都像在亲手鞭笞自己的灵魂。
她的脸颊从红肿到泛紫,从泛紫到乌青,每一次扇打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那娇艳的浓妆,此刻被汗水和泪水冲刷得一片狼藉,凄美得令人心悸。
当数到“三十!”时,清月的嘴角已有一缕猩红的血线缓缓流下,沿着她的下巴滴落到深蓝色的晚礼服上,形成一种颓废而极致的凄美感。
她跪在地上,披头散,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痛觉。
艳姐终于停手,她将手中的项圈绳索扔到一旁,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
“把手背到后面去,老实点。”
清月顺从地照做。
艳姐打开随身带来的银色工具箱,拿出一副闪着冷光的银色手铐,毫不费力地铐住了清月那双曾经用来执笔写字的、修长而白皙的手腕,将它们锁死在后背。
艳姐突然俯下身,伸出手指,带着假惺惺的温柔,轻轻摸着清月那张已经肿胀、渗血的脸。
“打疼了吧?我的小奴隶。”她的声音带着嘲讽的怜惜。
下一秒,那份温柔如同冰雪般消融。
她的双手如同捕猎的毒蛇,毫不留情地从礼服的侧面粗暴地深入,越过丝绸的摩挲,直接攫住了清月那饱满而丰盈的乳房。
她先是温柔地揉捏,像是给予短暂的抚慰,紧接着,那力度突然变得无比凶狠,十指如钩,大力攥紧,像是要把那娇嫩的乳房活生生地捏爆!
“啊——!”清月出凄厉而压抑的尖叫,痛楚让她全身痉挛,身体像被电击般向前猛地倾倒。
艳姐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两只手死死掐住了清月那两颗已经因痛苦和刺激而硬挺的乳头,然后恶毒地向前拉拽!
那是一种撕裂般的痛楚,清月无法控制地跪着向前移动,想要用身体的位移来缓解那股几乎要将乳头扯断的剧痛。
艳姐将项圈绳索重新捡起,系在清月手铐上,绳索紧绷,清月便被拖着向前爬行。
“跑什么?不是喜欢吗?”艳姐冷笑着,拖拽着清月,让她跪趴在地上,像一条被主人牵引的母犬。
就这样,艳姐“遛”了清月一会儿。
清月已趴在地上,礼服被弄得一片褶皱,胸口的皮肤被指甲划出了道道红痕,她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出绝望的呜咽。
艳姐一脚踢在她的腰侧,命令道“起来!跪着!把你的胸挺起来!让我看看你有多骚!”
清月颤抖着,用尽最后的力气,挺直脊背,屈辱地将那对饱满、娇艳的乳房,高高挺起。
那动作充满了一种自我暴露的淫靡和绝望。
艳姐走到她面前,用手指轻轻拨弄着那两团白皙柔软的肉团,语气带着极致的嘲讽“挺这么大的胸,是要给谁喂奶?给你的野种吗?”
下一秒,她的巴掌带着更胜之前掌掴的力度,狠狠地、带着风声,抽打在清月的奶子上!
“啪!啪!啪!”
每一次抽打,都让清月的胸部剧烈摇晃,娇嫩的肌肤瞬间泛红,痛楚直冲脑海。
“说!谢谢主人!”
清月跪在地上,胸前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敢违抗,只能用沙哑、破碎的声音,再次重复那句卑微而屈辱的话“谢谢主人……”
清月双乳仍在抽痛,胸口皮肤火辣一片,她机械地低语着“谢谢主人”,声音已如砂纸般粗砺。
艳姐厌倦了这肉体上直接的暴力,她要的不仅是疼痛,更是精神的碾碎。
她直起身,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轻慢,脚尖勾住脚踝上的高跟长靴。
长靴皮质冰冷,带着一种职业女性的利落与权力感。
靴子被踢开,滚落在厚重的地毯上,出沉闷的声响。
艳姐赤脚站在清月面前,她的脚趾修长而白皙,带着长期穿高跟鞋所塑造出的一种紧绷的弧度,却也沾染着地毯上微不可察的尘埃。
这双脚,此刻就是支配与凌驾的象征。
足底的污秽与极度的谦卑艳姐俯下身,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指尖粗暴地捏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头颅轻微推下,直接推向那双光洁却带着一丝污秽的赤足。
“你的嘴,刚刚叫得太脏了。现在,给我的脚舔干净。”艳姐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蔑视。
清月手腕被铐在身后,无法抵抗,只能屈辱地用嘴唇去触碰那冰冷的、带着陌生人体温与气味的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