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主吗?”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琴酒低下头,咬在月岛悠被迫露出的脆弱脖颈上,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扯开他早已松垮的衬衫…
冰冷的镜面清晰地映出一切。
映出月岛悠泛红的眼角,
和琴酒晃动的双马尾…
月岛悠的呜咽和求饶早已支离破碎,先前那点嚣张气焰早就被折腾得灰飞烟灭,只剩下本能的讨好。
他断断续续地求饶:“…错了…g…
不要了…”
琴酒逼他看清镜子里的一切,声音沙哑却略带残酷:“晚了。”
“自己点的火……”他咬着他的耳垂。
“自己负责浇灭。”
夜还很长。
月岛悠为自己的尝试,付出代价…
邀请
上午10点
月岛悠是在一阵强烈的酸胀感中醒来的。
他尝试动了动,腰部传来的酸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那过度使用后的不适感,清楚地提醒着他昨晚的玩火自焚。
他扶着仿佛快要断掉的腰,艰难地撑起身子,发丝凌乱地披散在光滑的肩头,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和牙印,尤其是后颈处,那里的牙印甚至有些发青。
他在心里把琴酒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咦?罪魁祸首呢?
月岛悠眯起还略带红肿的眼睛,视线在卧室里扫了一圈。
哦豁,没有人。
睡完就跑?
一股无名火瞬间涌上心头,月岛悠抄起手边的枕头,随手一丢。
就在枕头脱手飞出的刹那,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
琴酒正好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份较为清淡的早餐。他穿着黑色的衬衫和家居长裤,领口微敞,银色的长发束成高马尾,至于昨晚的黑色发带不见踪影,估计已经被毁尸灭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