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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借绮梦镶月吐情衷 陷两难孤云意彷徨(第1页)

第十回借绮梦镶月吐情衷陷两难孤云意彷徨

骆孤云回房的时候,萧镶月已经睡了。

今日喝了不少酒,担心熏到他,又沐浴更衣,才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迷迷糊糊正要睡着,忽听萧镶月急促地唤:“云哥哥!云哥哥!”猛地惊醒,感觉到身下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借着微弱的光线,就见萧镶月闭着眼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硬挺的下身隔着亵衣在他身上蹭着。

骆孤云瞬间石化,呼吸都停滞了。僵硬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蹭了一会儿,感觉一股温热潮湿的液体隔着薄薄的衣衫浸润出来。萧镶月猛地睁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云哥哥,月儿喜欢你,爱慕你。你不要娶别人。月儿想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骆孤云先是震惊,接着狂喜。月儿说什麽?喜欢他?爱慕他?想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心脏似要跳出胸腔,感觉有点不真实,巨大的冲击让他有一刹那的晕眩。狂喜的浪潮席卷而过,快要将他淹没,差点掉下泪来,只喃喃地唤:“月儿,月儿。。。。。。”萧镶月没有反应,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珠子都不会转。骆孤云方觉不对劲,用力摇晃着他的肩膀,急呼:“月儿,月儿!”

连唤了好几声,萧镶月嘤咛一下,如梦初醒。呆呆地叫了声:“云哥哥。”怔愣一瞬,见骆孤云扶着他的肩,突然反应了过来,猛地从床上弹起,惊恐地向後退缩着。脸色先是绯红,接着煞白,像一头受惊的小兽,拼命蜷缩在床角,把头埋在膝盖间,浑身颤栗。骆孤云试着抱他过来,硬是死命不肯擡头,缩成一团,身子越发抖得像筛糠,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的样子。骆孤云见他这样,心一横,拉住他的手,覆上自己早已硬挺的下身:“月儿摸摸,快摸摸!哥哥也喜欢你,爱慕你,哥哥一直都喜欢你。。。。。。知道月儿也喜欢我。。。。。。我好欢喜。。。。。。”摸上的一刹那,萧镶月身子猛地一震,擡起头来,水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骆孤云趁机含住他的双唇,不由分说,吻了上去。灼热的唇瓣辗转吮吸,贪婪舔舐着渴求已久的滋味。月儿身上的气息让他迷醉,让他疯狂。骆孤云呼吸越来越急促,血气方刚的身体好似要爆炸。一手扣着後脑勺,不给他退缩,不给他再有藏起来的机会。一手拉下亵裤,将两人的分身握在一起,缓缓套弄,辗转摩擦,自己也是激动得微微颤抖。萧镶月已完全瘫软在他怀里,微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微微後仰,露出光洁细腻的脖颈。骆孤云手下不停,嘴唇沿着眼睛丶鼻子丶耳朵丶脸颊,脖颈,一路吻过,贪婪索取,不放过每一个角落,恨不得把眼前的人吃进肚子里,揉进身体里。萧镶月急促地喘息,脸色潮红,目光迷离,猛地一颤,黏黏的液体释放在了他的手上。骆孤云一声低吼,一股股喷薄而出的浓浓白浆溅在了小腹上,衣服和床单也尽是斑斑点点。屋子里一时只剩下两人的喘息,骆孤云紧紧搂着萧镶月,喃喃道:“月儿,哥哥好欢喜,真的好欢喜。。。。。。”

萧镶月身子已经软得没有半分力气,任骆孤云抱着他换了床单,换下亵衣,昏昏沉沉睡去。骆孤云心潮翻涌,却是没有半点睡意。多年的期盼成真,让他有如梦似幻的感觉,突如其来的幸福冲击使他激动难眠。一遍遍摩挲着萧镶月俊美的面庞,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睡颜,舍不得闭眼。仿佛一闭眼,昨晚的甜蜜就会烟消云散。

天蒙蒙亮。好像要再次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骆孤云俯身又含住了他的唇。先是轻啄,用舌尖仔细描摩着唇线。萧镶月半梦半醒,微张开嘴,骆孤云趁机探了进去,贪婪掠夺,放肆吮吸,战栗着品尝世间最美妙的滋味。萧镶月感觉到喘不过气来,发出低低的呻吟。呻吟声更加刺激了他,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下腹涌起一股热潮。拉起他的手,握住早已硬得发胀的分身。一番辗转纠缠,缠绵摩擦,俩人均在对方手中释放出来。

天已大亮。一宿未眠的骆孤云神清气爽,心满意足地穿衣下床。萧镶月犹在沉睡。一眼瞧见他眼睑下有些乌青,狂喜的心情又带了一丝懊恼。暗悔自己不知节制,月儿初经人事,昨晚就泄了三回身子,伤了元气可怎麽得了!萧镶月皮肤细腻雪白,一点点乌青显得特别刺眼,骆孤云很是心疼,想着趁月儿还在熟睡,去趟城里药铺,抓几副滋补的药材给他好好补补。

驮着几大包药材,骆孤云快马加鞭往回赶。今儿的天特别蓝,水特别绿,他在马背上半眯着眼睛,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月儿长大了,长大的月儿也喜欢自己。这一事实令他喜不自禁,如坠梦里。萧镶月单纯质朴,对谁都好。以前在桫椤谷,萧平舟丶孙太医丶孙牧和月儿都很亲密。骆孤云一直以为,萧镶月虽依赖他,信任他,但终究是把他当哥哥,当亲人,独独不敢肖想是爱人。却没想到月儿也和他是一样的心思。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原来也喜欢自己。老天待我不薄啊!他仰天长啸,大喜似悲。

回到庄子,骆孤云将几大包药材丢给春妹,喜滋滋地道:“春姨,给月儿炖点药膳补补身子,换着点花样,今日炖鸡,明儿换成排骨,後日便是鸽子罢。”春妹纳闷,少爷今儿心情怎麽这样好。

来去如风,回到南院,萧镶月还在熟睡。往常骆孤云会让他起床用早点,今日却不忍叫醒他。捏了捏被角,便在外间书房练字,侧耳听着卧室的声音。一直等到春妹把鸡汤都端来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进到卧室,却见他早就醒了,斜倚在床榻上,正呆呆地出神。

“月儿醒了?怎不叫哥哥一声?肚子饿了吧?快起床洗洗,吃点东西。”骆孤云心下感觉有些异样,快步走到床边,柔声道。

萧镶月乖顺地起床丶穿衣丶洗漱,依旧呆呆的,也不说话。瞧他这样,骆孤云越发狐疑。

“月儿,喝口鸡汤罢,特意给你炖的。”仔细撇开鸡汤上的油,盛了一碗,舀起一小勺,送到嘴边。萧镶月垂下眼睑,默默地喝汤。

骆孤云终于忍不住了,月儿这性子,不把话掰开了揉碎了说透了,都不知道他这小心思里到底在想些什麽。把汤碗往桌上一放,将人捞过来搂在怀里,开始攻心。

“昨晚听见月儿说爱慕哥哥,我…。。。我真的好欢喜。哥哥也爱慕月儿,一直一直都爱,特别爱。月儿欢喜麽?”骆孤云把人抱坐在腿上,额头相抵,动情地道。

“月儿欢喜的。”萧镶月声音软软的,老实回答。

“那哥哥怎麽觉着月儿一点都不开心?”骆孤云循循善诱,“为什麽不开心,可以和哥哥说说麽?”

“我。。。。。。我。。。。。。”萧镶月不知该怎麽说。

“月儿以前答应过哥哥,不管什麽事,都会告诉我,不会自己憋着藏着。难道说话不算话麽?”骆孤云步步紧逼。

“。。。。。。云哥哥既喜欢月儿,为什麽要收别人的锦帕,还。。。。。。还和别的姑娘在一起?”萧镶月脸憋得通红,终于说出了口。

“锦帕?姑娘?”骆孤云不解,随即恍然大悟,月儿这。。。。。。这是在吃醋?他的月儿长大了,知道嫉妒,知道吃醋了!心头又是一阵狂喜,搂紧怀里的人,想了想,解释道:“大年三十那天晌午,陈家庄的陈姑娘丢给我一张锦帕,说是送我的生辰礼物。我待要叫住她,她却转身就跑了。姑娘家的东西,我也不好随便乱扔,便收在了柜子里,想着隔天再还给她。谁知初一开始,月儿身子就一直不舒爽,我一着急就把这事给忘了。到生辰那天,想着再不还给人家等过了生日就不好了。所以就约了陈姑娘出来,把锦帕还她,告诉她我已有了喜欢的人,心里再容不下别人了。”

一口气说完,故意委屈巴巴地盯着萧镶月,一副听候发落的模样。

“真的?”萧镶月眼睛一亮,猛地跳下地,蹬蹬蹬跑到柜子前,一通翻找,却哪里还有什麽锦帕?。。。。。。压在心头的大石被搬开,顿觉呼吸也顺畅了,人也松快了,脸却是更红了,这回是羞的。跑回来依偎在他怀里,嘟哝着小声道:“月儿。。。。。。月儿错怪云哥哥了。。。。。。”

骆孤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显,一本正经道:“可不是麽?月儿总是这样不和我交心,什麽都不说,哥哥也很难过呢!”萧镶月更加窘迫,只觉自己小肚鸡肠,胡思乱想,冤枉了云哥哥,实在太不应该。一时不知如何安慰,就凑上嘴,小心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又连忙退开。红着脸道:“月儿做了一首曲子,是给云哥哥的生辰礼物,本来想在生辰那天弹给云哥哥听的。现在月儿弹给你听,好不好?”萧镶月主动亲他,骆孤云心脏跳得咚咚咚的,禁不住意乱情迷,搂紧怀里的人,哑声道:“月儿就是哥哥最好的生辰礼物。。。。。。”温热的唇瓣覆上萧镶月微凉的唇,轻轻的吮吸,柔柔的舔舐,似在亲昵一件珍爱的无价之宝。。。。。。深情缠绵,温柔无限。

骆孤云依然威严冷冽,不茍言笑。护庄队的弟兄却总觉得他哪里不一样了,经常目光柔和地盯着某处,痴痴地出神,嘴角微微上扬,眉梢眼角尽是暖意。他也觉着自己是不是魔障了?月儿明明就在身边,他却吃饭丶睡觉丶走路丶无时无刻,几乎每件事情都会想到月儿。

院坝里小夥子们操练得热火朝天。骆孤云倚着木桩,眼睛看着场子里,心里却在想着昨晚月儿以为他睡着了,一直盯着他看啊看,终于忍不住偷偷轻吻他的唇,却被他逮个正着的情形,差点笑出声来。又想起刚到桫椤谷养伤的时候,月儿经常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探究地盯着他看。有一次自己猛地睁眼,吓得月儿像只小猫一样嗖地溜走。。。。。。月儿实在太可爱了!骆孤云情不自禁咧开嘴。

“少爷,少爷。”护庄队的头领李二虎过来,连唤了几声,骆孤云才回过神来:“何事?”

“阿晋已满十六了,这几次比试成绩都不错,人也机灵,新成立的小分队您看是不是就让这小子带队历练一下?”二虎汇报。

“阿晋?”骆孤云想起那年月儿唯一一次来操场,就是给程晋当说客,又想起月儿摔跤,程晋来看他。。。。。。满脑子都是月儿月儿。。。。。。不管什麽事,都能联想到月儿身上。。。。。。

两情相悦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俩人初尝情爱滋味,日子过得蜜里调油。像在天堂,或在云端,飘飘然,晕晕乎乎的。

萧镶月睡眠浅,容易惊醒。从小孙太医便在他房间点着上好的沉香膏,定惊安神,一日不曾间断。加上长期服药的缘故,他身上总有种淡淡的似有若无的特殊香气。这味道让骆孤云沉醉丶迷恋,忍不住想靠近。奔腾的欲望常常如潮水般冲刷着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以前怕惊吓到月儿,他只能拼尽全力忍耐。多少个夜晚,萧镶月近在咫尺,他辗转难眠,半夜起来在院坝里冲凉水澡,强迫灼热的身子和心冷静下来,忍得实在辛苦。如今两人互通了心意,萧镶月纯真率直,既是喜欢,对他便是予取予求,即便脸臊得绯红,也任由施为,有时还会笨拙地主动回应。骆孤云怜惜月儿还小,身子又弱,舍不得再像那晚那样,总是十二分的克制,每天只亲亲抱抱,搂着睡觉便心满意足了,实在忍耐不住了才磨蹭一番。即便如此,也是幸福得像要飞起来。

又过月馀。这日骆孤云正在厨房试做一道月儿爱吃的新菜,姜丝鸭脯肉。萧镶月拿着把短笛,脸色红润,身子轻快,乐颠颠地跑到他面前,调皮道:“云哥哥你听听!月儿吹的是什麽?”摇头晃脑地奏出一通忽高忽低,鬼魅怪异的声音。骆孤云取笑:“是群魔乱舞麽?还是一群虫子在乱飞?”举起双手做了个飞翔的动作。。。。。。萧镶月被他逗得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前仰後合:“云哥哥真厉害!这都听得出来!我这曲子就叫‘萤火虫奏鸣曲’,可不就是一群虫子在乱飞麽?”骆孤云摇摇头,表示不信萤火虫是这样飞的。萧镶月囔道:“就是这样的啊!云哥哥不信的话等夏天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田里看。。。。。。”俩人笑着闹着。哪知晓夏天一起去看萤火虫的愿望再难实现。

板凳跑进来。叫道:“少爷!少爷!门口来了个外乡人,说是找少爷,叫什麽易。。。。。。易水!”

哐镗,竹笛掉落在地。

骆孤云拉起萧镶月,向大门口跑去。

庄子门口,一个约二十五六的青年牵着匹马,背着包袱。浓眉大眼,棱角分明,正是易水。

“大哥!”骆孤云不敢置信,悲喜交加,冲上去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三弟!”易水也是激动得大力搂紧了他。易水身形高大,十六岁时骆孤云只到他肩膀,现在已和他一样高了。

“月儿都这麽大了?”见到站在一旁的萧镶月,易水习惯地摸摸他的头。萧镶月还是像小的时候一样,张口就叫大叔。骆孤云拉着他的手,冲他眨眨眼:“月儿应该叫大哥才对。”不由羞红了脸。

骆孤云有满腹的话,和易水彻夜长谈。怕萧镶月熬不住,就先送他回房歇息。见他神色有些郁郁,以为他是看见易水又想起了惨死的爹爹和婶娘。心下疼惜,搂着好生安慰一番,瞧他睡着了才掩门出来。

那年在桫椤谷,易水拼死拦住追兵,易寒逃了出来。萧平舟和宋婶都受了重伤。宋婶乘乱爬到竈房,点燃了柴火,放出讯息,自己却葬身火海。追兵见伏击的计谋落空,把重伤的易水押回安阳城,严刑拷打,追问骆孤云的下落。关押了半年,见问不出什麽来。把他放了,只派人暗暗盯梢。易水小心谨慎,每日只在军营里厮混,不露半点马脚,更不敢来李庄寻骆孤云。如此过了一年,军队里的派系斗争愈发激烈。杨老四不得人心,被老五和老六联合起兵造反,双发打得不可开交。杨老四自顾不暇,放松了对易水的盯梢。易水便暗中拉拢骆司令以前的亲信。去年,杨老四兵败,被老五斩首示衆。後来,老三丶老五和老六又内讧,几方人马拼得你死我活,严重内耗,损兵折将,士兵们怨声载道。现在几十万人马各自为政,群龙无首,谁也不服谁。大部分士兵都怀念骆司令在时体恤军士,照顾大家夥的利益。一部分骆司令的直系旧部,更是希望骆孤云能回去带领大家重夺控制权。易水见时机已到,才赶来李庄,接他回去主持大局,重整队伍。

忽明忽暗的烛火下,骆孤云神色晦暗不明。易水带来的消息令他心潮起伏,思绪一时有些混乱,需要慢慢整理。听闻杨老四已死,痛快之馀又有些失落。他筹谋已久,原想等月儿大些就去报仇,没能手刃仇人,总是有些许遗憾。军队的局面乱成这样,状况堪忧,易水的意思是刻不容缓,即刻就要去收拾残局。这让他有些始料未及。

“二弟也还活着。”摇曳的烛光下,易水继续道,“易寒一直被关押在牢里,後来杨老四兵败,才得以出来。但腿断了,落了残疾,行动不便,此次就没有一起前来。只是临行前嘱咐我务必要将三弟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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