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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回 吉野揭密滔天罪孽 云月并肩共解危局(第1页)

第五十三回吉野揭密滔天罪孽云月并肩共解危局

一九六一年底,一本叫做《731回忆录》的书在加拿大出版。一面市便引起轩然大波,持续霸榜畅销书榜单,被译成各国文字迅速传遍全球。

作者是一名前侵华日军退役军官,名叫吉野隆。书中记述了日本二战时在东北建立代号为731的军事基地,用活人作人体实验,秘密研究生化武器的罪恶史实。

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至少上万平民被日军关押在基地,用于细菌丶毒气丶人畜杂交等实验,甚至还做活体解剖。。。。。。或把人绑在特制装置上,用高温烘烤,观察人体水分被完全蒸发直至变成干尸的过程,或将人赶进高压仓内,记录人在极限压力下的存活时间。。。。。。各种残酷手段令人发指,罪恶与血腥罄竹难书。

其中有一段叙事,讲的是世界级音乐大师萧镶月先生,于一九四三年,被时任日军在华总指挥山本上将亲自下令,秘密关押在731基地,遭到惨无人道的非人折磨。南京僞政府外事官何其笙,假冒山本指令潜入基地,意图拯救萧镶月,结果被识破,当场丧命。後萧镶月被日军华中战区司令渡边彦和僧人空能法师劫走,731基地用何其笙的尸体假冒成萧镶月的尸体,向山本总司令交差的细节。

当年渡边彦和空能法师将萧镶月带走後。吉野隆给总部发电,谎报“已尊照山本总司令指示,将人犯萧镶月就地处决。”北方杜司令截获的那封电文就是这样来的。自那後不久,吉野隆在一场大火中失去了双腿,获准退役回到日本,一直在偏远的青森县老家生活。日本战败後,他没有遭到清算,携全家移民到加拿大。二十多年来,日日受着良心的折磨,将自己所知的当年种种机密写成了这本《731回忆录》。

摩恩财团建立的情报网络无孔不入。这书尚未出版,就被呈上了骆孤云的办公桌。弟兄几人意见不统一,易寒觉着这不是往月儿伤口上撒盐麽?干脆直接给他封禁掉,不允许出版。孙牧的意思是月儿遭的罪可不能白受了。。。。。。就是应该让此书出版,揭露日本人的残暴罪行,让天下人为月儿讨回公道!骆孤云拿不定主意。易水道:“三弟还是像以前那样,总想对月儿的事情大包大揽!现如今他已恢复记忆,是封禁还是出版,难道不应该由他这个当事人说了算麽?”

骆孤云犹豫再三,还是怀着忐忑的心情把书稿给了月儿。

萧镶月读稿的那个晚上,骆孤云在一旁又是斟茶,又是倒水,三步不离左右,不时偷瞄他的神色,生怕他情绪激动或受不住。萧镶月合上书本,啼笑皆非:“哥哥晃得月儿眼都花了,还怎麽看书?”易水拉着他:“来来来,三缺一等着你呢。。。。。。”将人拽了出去。骆孤云临出门还高声吩咐大雪:“好生看着点,有什麽立即来报!”

新月号环球旅行期间,弟兄几人常在游轮上相聚,偶尔也在船上搓搓麻将。骆孤云心不在焉地出着牌,忽道:“月儿该看完了罢?”易寒道:“几十万字的书稿,月儿就算一目十行,也得看一晚上,三弟着急些什麽?”易水大笑:“要赢三弟的钱就趁现在了!你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哈哈,糊了!”孙牧看看表:“时候不早了,月儿估摸着也看了个大概,咱们打完这圈就去问问,看他什麽意思。。。。。。”

正说着,萧镶月已拿着书稿走了进来。骆孤云弹簧般地起身:“月儿快坐!都。。。。。。都看完了?”萧镶月点点头:“嗯,大略读了一遍,尚未细看。”易寒道:“这书记述得太过真实血腥,二哥担心引起月儿不适,本想直接销毁,既已看了,月儿什麽意见?”

萧镶月垂下头,沉默了一小下:“月儿没有资格决定这本书的命运。这书。。。。。。是属于千万个像旺财那样无辜枉死的冤魂的。。。。。。”又道:“书的作者在哪里?月儿想见他一见。。。。。。”

易寒道:“那吉野隆将书稿交到出版社後,就回了日本,正式剃度受戒,追随空能法师出家为僧了。。。。。。”骆孤云道:“我就想月儿看完书可能有话问他,前两日已把他接到了船上,随时候着。。。。。。”

一袭玄色僧袍的吉野隆丢掉拐杖,没有双腿,便一路匍匐爬着进来,浑身发抖,涕泪交流,不敢擡头看萧镶月,嘴里不停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易水冷哼:“现在说对不起,未免太迟了!”骆孤云道:“吉野先生请坐。我家月儿有话问你,你如实回答便好。”拉过萧镶月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萧镶月略一沉吟:“渡边雄并不想让我那麽快死掉,你为何要将我送进高压仓?”吉野隆浑身一震,连磕了几个头,回道:“误会!都是误会!那段时间基地最高长官森田中将刚好不在,我以为萧先生和其他囚徒一样。。。。。。就。。。。。。就将您送进了高压仓。。。。。。後来才知道,在萧先生身上做的是神经递质毒素实验。。。。。。”

孙牧惊讶道:“什麽?神经递质毒素?”吉野道:“。。。。。。是。。。。。。是,後来森田中将回到基地,将我大骂一通,说我破坏了上司的计划。他们要的是控制萧先生的精神和思想,使之失去心智,任由他们驱使摆布。。。。。。”

骆孤云冷笑道:“我就猜呢。。。。。。以渡边雄的行事,放任月儿在生化基地自生自灭地死掉,也太不象他的手段了!活着的,任人摆布的月儿,显然比死的更有价值!”易寒咬牙道:“渡边雄这老贼,也太阴毒了!可。。。。。。月儿又怎麽知道他的意图呢?”

萧镶月道:“渡边雄将我送到基地前,说不会让我轻易死掉。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无门,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在那魔窟里,其他人被注射针剂後,有的皮肤溃烂,有的七窍流血,我却没有这些症状,只是头疼欲裂,一下晕过去,一下醒过来。。。。。。我就猜他们对付我的手段不一样。。。。。。”吉野道:“是。。。。。。是,有关萧先生的一切都是最高机密,只有森田长官知道。後来我打听到,他们观察了你几个月,每天记录数据,没发现你有任何失去心智的状况。。。。。。”

易寒道:“也就是说,他们在月儿身上的实验失败了?”吉野道:“是。。。。。。是,他们百思不得其解,所以要解剖萧先生的尸体。。。。。。”

孙牧一拍大腿:“是了!月儿脑部的肿块既压迫脑神经,也保护了脑神经!在杰弗逊博士实验室的时候,我们就发现,凡是刺激脑神经的药物对他都不敏感。那些毒素打进体内,可能令他身体极度虚弱,或出现幻觉,却不至于失去心智。。。。。。”

骆孤云道:“那月儿後来失忆,是不是和曾被注射神经递质毒素有关?”孙牧道:“大有可能!老天有眼啊,所有施加在月儿身上的残害手段,阴差阳错,最终都帮助了他。。。。。。”

易水呵呵笑道:“渡边雄这老贼打的如意算盘!一个活生生,任他驱使的月儿,用来控制渡边彦,对付三弟,那是再妙不过了。。。。。。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月儿脑部结构异于常人,那毒素耐他不何!”

孙牧点头:“嗯,这和月儿有着坚强的意志力也不无关系!精神的力量是非常可怕的,有的时候,可以强大到科学无法解释的程度。。。。。。”

萧镶月又问道:“何公子的尸体,你们是如何处置的?”

“基地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或扔在乱葬岗,或丢到焚化炉里化为灰烬。只是。。。。。。何先生的尸体,是冰冻起来了。。。。。。”吉野咽了口唾沫,垂着眼道,“当年渡边彦将军和空能法师把你带走後,我立即给总部发去电报,谎称已遵照山本总司令的命令,将萧先生就地处决。谁知没过几分钟,又收到总部的电报,要求我将萧先生的尸体保存起来,不准销毁,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何先生身形与萧先生相仿,便将他的尸体冷冻起来,希望能蒙混过关。。。。。。後来,基地来了几个德国专家,最高长官森田中将说要解剖萧先生。。。。。。不。。。。。。何其笙的尸体。我看事情即将败露,便制造了一场大火,一切都在那场大火中化为灰烬,为了演得逼真,我自己也烧掉了双腿,後来,便获准退役回到了日本。。。。。。”

问完吉野隆的话已至凌晨。临睡前,萧镶月小声道:“何公子是个可怜人,不管他是否癫狂,终因救月儿而死。何公子无父无母,无儿无女,也无兄弟姐妹,若没有这本书,可能世上再无人记得他的名字,知道世间曾有过这麽一个人。。。。。。”骆孤云轻抚着他的面颊道:“月儿什麽都别想了,闭上眼睛休息,哥哥知道你的意思了。。。。。。”

《731回忆录》里有关萧镶月的记述迅速发酵,引起大范围的关注与讨论。大家先前还以为是同名同姓,不敢相信那个集万千美好于一身,看起来完美无瑕的上帝宠儿,竟然曾遭受过这样不可想象的残酷折磨。书中记述的人都已死去,只有空能法师尚在人世。每天都有好事者去到渡边家族在神户温泉的老宅,寻找给渡边彦守墓的空能法师,求证事情的真僞。。。。。。人们震惊,不可置信,不敢相信那个写出《安和曲》,用音乐感动全世界的人,竟然曾被人类最黑暗的罪恶深深伤害过。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书中真实描述了将萧镶月作为活体实验对象,把各种不明毒素注射到他体内,又将他关进高压仓的情节。有月迷们看一遍书,流一遍泪。悲伤的情绪无处安放,便疯狂买他的专辑,唱片一时售罄,出版商加紧制作都来不及。瑞典皇家音乐学院门口和摩恩大厦楼下每天都有大量月迷聚集。

萧镶月已有两年没出现在公衆场合,虽有作品推出,只闻其曲,不见其人。他的新闻大多是保罗率先报道的,BBC的电话都被打爆了,各路媒体都想探得哪怕一星半点的消息,寄希望于保罗能采访到他。

保罗见不到萧镶月,就从他身边的人寻找突破口。留在摩恩大厦处理公务的云月基金会秘书长吴小欣丶机要秘书方华等,都分别出镜,接受了保罗的专访,讲述当年亲历的情景。萧镶月为保护学生,身受枪伤,甘愿留下做人质,换得大家平安返回的事迹,更是让无数人热泪盈眶。人们千呼万唤,希望他能现身,让全世界当面表达对他的爱意,歉意,安慰和无尚崇敬。

自那晚後,新月号继续航行。骆孤云与萧镶月继续游历。外界的纷纷扰扰于他们无干,喧嚣沸腾的舆情也没有影响到他们。

这日,游轮在南非开普敦停靠。俩人驱车进入陆地,来到一个叫做斯泰伦的黑人集居的小镇。小镇历史悠久,街头巷尾遍布的当地土着手工艺品吸引住了萧镶月的眼球。

才逛了一会儿,骆孤云直觉有人鬼鬼祟祟地跟在後面。。。。。。故意牵着他七拐八拐地走了两条街,更加确认有人跟踪,且全是黑人,好像人数还不少!不由纳闷,他们已乔装成当地普通人的打扮,戴着草帽,此地偏远,怎的这麽快就被盯上了?究竟是什麽人?

俩人下船活动基本不带随从。一来萧镶月不喜欢有人跟着,就爱悠哉游哉地闲逛。二来骆孤云也自信有他在身边就够了,定能保护好月儿。当下不动声色,迅速盘算如何应对。

又走两条街,感觉後面跟着的黑人越聚越多,不由暗自心惊。。。。。。下船时伍方说开普敦经常暴乱,发生武装冲突,非要派一队人马随行保护,自己还不以为意。眼下对方人多,只得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再做打算。行到一个稍微开阔的街面,骆孤云笑道:“此地的咖啡是极有名的。月儿也乏了,咱们坐下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再走罢。”

骆孤云要了一杯冰的,给萧镶月点了杯温热的,俩人坐在街边慢慢饮着。後面跟着的人也停下了脚步,不敢靠近,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萧镶月也注意到了不远处黑压压的一大群人。

突然,一个黑人男子冲出人群,张开双臂朝他坐的方向扑去。骆孤云早有防备,擡手将男子挡在数步开外,大喝道:“你做什麽?”那人扑了个空,依然维持着张开双臂的姿势,激动得语无伦次,一叠声地道:“是你!真的是你!小查莱德先生!镶月先生!果然是你!我是兰博,是兰博。。。。。。”接着用当地土语对着身後黑压压的人群高喊:“这是恩人,恩人啊!大家赶快跪下!迎接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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