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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 葡萄架下蜜语情浓 兄长远行哀思深重(第1页)

第五十八回葡萄架下蜜语情浓兄长远行哀思深重

昂勒堡酒庄有葡萄园数百亩,秋天正是采摘的季节。骆孤云与萧镶月戴着草帽,站在垄沟中,将一串串成熟的葡萄,细心地剪下,小心的放进框里。

午後的阳光温暖明媚,柔和地洒在葡萄园中。萧镶月面颊微红,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骆孤云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混合着周遭青草和葡萄的蜜香,不由十分情动,凑过去含住耳垂轻咬挑逗,在耳畔狎呢:“月儿是有毒麽?怎麽哥哥一靠近就心襟荡漾,可怎麽办。。。。。。”草帽掉在地上,一只手箍着人,一只手向下摸去。

萧镶月挣脱他,不依道:“月儿昏迷的时候,哥哥天天搂着我睡觉,竟没有一点冲动!我还在想,是不是月儿对哥哥没有吸引力了?”骆孤云委屈到不行:“哪有。。。。。。哥哥是舍不得!那时月儿没有知觉,万一把你弄疼了怎麽办?再说,光我一个人欢愉有什麽意思?你不知道哥哥忍得有多辛苦!”又坦白交待,“。。。。。。不过,偷偷把月儿的手拉过来,握住小弟弟是有的。。。。。。那种浑身战栗的感觉妙不可言,比起在里面进出自是另一番滋味。。。。。。”

萧镶月伏身含住他早已硬挺的分身,边在嘴里进进出出,边用魅惑迷离的眼神挑逗地看着他。骆孤云呼吸急促,大手抓住暴胀的小月儿。萧镶月“呜”地一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骆孤云感觉魂都快飞起来了,终是招架不住,身子一阵抽搐,快速後撤,浓浓的白浆洒了些在脸上。扣住头亲吻舔舐,手上微微用力搓揉,萧镶月颤抖着在他手里缴械。一阵微风吹过,葡萄叶沙沙作响,混合着俩人旖旎的喘息声,仿佛在演奏一曲美妙的乐章。

正值雨季,昨晚刚下过一场透雨,地面有些潮湿。骆孤云怕萧镶月湿气入了体,自己仰躺在青草地上,让有些疲累的人趴在他身上小憩。仰望着蓝天白云,心旷神怡,无比惬意。

一阵闷雷响过,眼看又要下雨。甘登的聋哑儿子卢卡斯寻来,送伞给他们,才走几步,大雨便倾泻而下。一把伞遮不住俩人,骆孤云一只手撑伞,一只手紧紧揽着月儿并肩前行,只顾将伞罩住身畔的人,自己的半边肩膀却淋在雨里。萧镶月将伞推过去一些:“呀,哥哥的肩都淋湿了。。。。。。”

回到屋里,俩人都成了落汤鸡。赶紧放上热水,泡澡洗浴。刚刚在野外没带润肌膏,又在浴缸里纠缠,舒爽到腿脚打颤,才鸣金收兵。

大雪敲门:“孙大爹到了。。。。。。”骆孤云赶紧将瘫软如泥的人从浴缸中捞起,裹了件浴袍匆匆去开门,纳闷道:“大哥不是在纽约吗?怎的招呼都不打一个就来了法国?”

孙牧进屋,见这俩人做派,心中暗笑,一把年纪了,还如此干柴烈火。。。。。。想自己还是刚结婚那两年,新鲜过一阵。後来工作忙,操心的事多,再後来有了孩子,夫妻感情也是好的,但像亲人居多,这些年更是基本没有了性生活。哪似他们,都这岁数了,还跟小俩口一样。

孙牧坐下,解释道:“巴塞罗那爆发了流感,西班牙政府邀请我去协助应对疫情。既来了欧洲,便先来探探三弟和月儿,明日就要啓程去巴塞罗那。。。。。。月儿可好?”又失笑,“大哥是多此一问了,看情形。。。。。。月儿定是非常好!”

“大哥万里迢迢来看我们,月儿再好没有了!不如今年春节把亲戚朋友都接来法国,咱们就在酒庄过年?”萧镶月很开心。“此地如此偏僻,大哥是怎麽来的?”骆孤云边用干毛巾给他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渍边道。

孙牧道:“我与随从先飞到波尔多,西班牙方面安排专车把我们送来了这里,打算明早直接开车去巴塞罗那。”

“既如此,我让侍卫带大哥和随从先去休息,今晚上好好陪大哥喝两盅。”骆孤云道。

刚换好衣服,大雪又来敲门:“保罗先生到了。”

俩人诧异,保罗不是在伦敦麽?怎麽也跑来这偏僻乡下了?

萧镶月苏醒後一直在严密的保护下调养身体。外界只知道他醒来的消息,却无从得知进一步的细节,纷纷去找保罗。保罗本想等萧镶月身体好些做个专访,谁知骆孤云将他带来了法国乡下,没法子,只得追了来。

酒窖深处,铜质烛台在石壁上投下摇曳的光晕。

骆孤云与萧镶月对待身边的人向来平等尊重,从不把他们当下人看待。俩人同孙牧与随从丶保罗与助理丶甘登一家丶伍方同几个侍卫丶方秘书夫妇丶大雪母女丶阿宽和几个杂役,二十馀人围坐在铺着粗麻布的长桌旁,把酒言欢。从葡萄藤的修剪技巧,聊到酒的酿造工艺,文化历史,又聊到萧镶月奇迹般醒来的话题。。。。。。

保罗道:“如今全世界都在翘首以盼!若镶月能再举办音乐会,那盛况不可想象。。。。。。”

萧镶月看着骆孤云,语气坚定:“哥哥离开的时候,月儿曾发誓不再做曲,也再不举办什麽音乐会,彻底告别舞台!下半辈子,我要寸步不离地守着哥哥,陪在你身边。。。。。。”

“这。。。。。。夺走了全世界的爱,哥哥罪过可大了!”骆孤云笑得无比舒心。

萧镶月晃着杯中深红色的酒液,跳跃的烛火映照着眼眸,仿佛有晶光在闪动,柔柔地道:“咱们出国以来,为着成全月儿的音乐梦想,哥哥或陪我蜗居在查莱德先生的小院,或陪我满世界跑。。。。。。今後哥哥做什麽,月儿就做什麽!哥哥的爱好,月儿也要全程陪伴支持。。。。。。”

骆孤云不假思索:“哥哥的爱好便是满足月儿的一切爱好!”

孙牧一口酒差点没喷出来:“三弟。。。。。。你这甜言蜜语哄人的手段,是越发登峰造极了。。。。。。”

伍方与孙牧碰杯,猛喝一口,笑道:“这话别人说来可能是哄人,从咱们将军口中说出来,那可是大实话!”

衆人推杯换盏。自酿的葡萄酒虽度数不高,但美酒醉人,孙牧喝得有些微醺了,舌头打结:“有。。。。。。有一件事要给三弟道歉!月儿出事那晚,大哥急晕了头,骂三弟混账,这话我收回。。。。。。”

骆孤云爽朗笑着:“大哥便打三弟几下也是应该的,更别说骂了!以後三弟再犯浑,大哥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半点不用客气。。。。。。”

保罗叹道:“看来镶月是决意要退隐了!我便拍几张镶月在乡下调养身体的照片,拿回去慰藉月迷们。只是不能让大家知道在哪里,否则世人会蜂拥而至,你们便没有安宁了。。。。。。”

萧镶月践行哥哥做什麽,他便做什麽的诺言。骆孤云书画皆绝,他自己的字写得难看。在酒庄劳作之馀,便要拜骆孤云为师,好好练练字。可骆孤云不是个好老师,把着他的手写字,总是心猿意马,不是咬耳垂,就是挠胳肢窝,想起小时候月儿在背上捉弄他,更是存心报复,一下把手伸进裤裆里,一下用硬邦邦的弟弟抵着人。常常是字没写几个,就开始嬉笑打闹,弄得一屋子的墨渍狼藉。。。。。。

转眼圣诞节将至,这日俩人又在书房上演同样的戏码。隔壁电话铃响,大雪来报,说是孙大爹打来的。

骆孤云拿起电话,问大哥可好?在巴塞罗那的工作什麽时候结束?告诉他为着春节亲戚朋友们要来,这两个月又新建了数栋小楼,好在木制建筑修起来快,也不影响环境。。。。。。孙牧连连说好,又让月儿接电话,说有事予他交待。

萧镶月接过电话,孙牧道:“西班牙的流感十分严重,有扩散到整个欧洲的趋势,月儿要务必小心。”萧镶月愉快地道:“大哥放心,月儿哪里也不去!咱们酒庄如此偏僻,流感传不到这里。。。。。。”又道,“若大哥西班牙的工作结束得晚,就不用回纽约了,干脆直接来酒庄与大嫂和小煦小熙会合。”孙牧连连答应,再三叮嘱他注意身体,一定要开开心心的。又让骆孤云接电话,嘱咐他照顾好月儿。

骆孤云道:“怎麽大哥的声音听着有点小,是信号弱麽?”孙牧道:“我在巴塞罗那乡下,可能线路不太好,三弟和月儿保重。”挂了电话。

两天後的黄昏。

萧镶月带着衆人在酒窖装瓶。骆孤云提前回到住处,在厨房擀面皮,月儿今晚想吃他做的虾肉馄饨了。电话叮铃铃响起,半天没人接,才想起屋里一个人都没有,亲自拿起话筒。

那头是孙煦带着哭腔惊惶的声音:“三叔,父亲在西班牙巴塞罗那感染了流感病毒!过世了!遗体已经火化!我也是刚刚才接到消息!”

晴天霹雳!骆孤云怔在当场。

孙牧到巴塞罗那没多久,就染上了流感。先前没引起重视,觉得自己身强体壮,流感耐他不何。加上疫情有扩大的趋势,各处都需要他,夜以继日地研究针对性药剂,部署抗击流感的方案,工作十分繁重,完全没有空隙休息。拖了两个月,病势渐渐沉重起来,直到有一天,倒在了会议现场。助理要通知家属,却被他拦着。他是考虑一旦家人朋友知道他病了,三弟与月儿所在的酒庄离巴塞罗那只有五小时车程,肯定会立即赶过来。现在流感凶猛,他实在不愿意俩人为他犯险。尤其担心月儿,以月儿的体质,万一不小心感染病毒,後果难料。因此瞒着所有亲属,打算过两日把手头的事情交接一下,就回纽约医治。谁知才第二天,病情就急转直下,以他的经验,自知不治。工作人员要立即通知家属,他又拦着,怕亲属们为了送他最後一程,不幸感染病毒。嘱咐身边的人,死後将遗体立即火化,然後再通知家人。。。。。。就这样,一辈子救死扶伤,挽救了无数生命的孙牧,去世前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静悄悄地死在了异国他乡。。。。。。

临终前遗言,骨灰不入土。他要等着将来有一天回到桫椤谷,与父母的坟葬在一起。

两天前那通电话,是自知不久于人世,又不愿让骆孤云与萧镶月知道实情,与他们最後的诀别。。。。。。

骆孤云勉强定住心神。迅速给西班牙方面打了几通电话,弄清楚了始末。焦灼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思虑着如何将这噩耗向月儿开口。

屋外传来小罗伊脆生生的童音:“月儿叔叔,今晚我们吃完饭又去露台上看星星好麽?”大雪呵斥:“天冷了,晚上温度低,老缠着叶儿往室外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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