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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夜小说>荒城之月吉他谱 > 第十七回 张见梅情定李二虎 萧镶月初遇叶东良(第2页)

第十七回 张见梅情定李二虎 萧镶月初遇叶东良(第2页)

孙牧听得又是心惊,又是心酸,拉着萧镶月的手道:“不知月儿受了这许多苦楚,大哥着实痛惜。。。。。。”

易水举起杯中酒,对他道:“月儿救了三弟,便等于救了我易水和全军将士。可惜三弟之前从未提及,倒让我这做大哥的生出许多误会,实在惭愧。大哥便自罚一杯,向月儿赔罪。”说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镶月更是窘迫,情急之下,伸手端起骆孤云面前的酒杯,站起来,红着脸道:“大哥说的是哪里话来!月儿。。。。。。月儿便陪大哥同饮罢。”还未等人反应过来,便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烈酒入喉,脸憋得通红。骆孤云大惊,急唤:“月儿!”

易水知萧镶月从不饮酒,今日肯为了他这个大哥破例,足见尊重,也是心中感动。

张市长举杯站起来,对萧镶月道:“当年若非萧公子,我们父女亦不能重逢。今日萧公子所谱之抗疫歌曲,家喻户晓,连幼童都会吟唱,为战胜疫情立下大功。大恩不言谢。张某便代汉昌城的黎民百姓,敬萧公子一杯。”说毕,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萧镶月晕晕乎乎,又要站起来。骆孤云哪肯让他再喝。连忙将他按住,对张市长道:“月儿体弱,不胜酒力。孤云代饮三杯罢。”

汉昌市的官员先瞧着骆总司令旁边坐着个俊美公子,以为是那戏子粉头之类,存了些轻视之意。听下来竟与总司令和市长都是故交,且有大恩,最近人人传唱的抗疫歌曲竟是这位公子所作。见大家都向着萧镶月说话,官场上的人惯会见风使舵,也来凑趣,纷纷端起酒杯,要来敬他。

骆孤云刚刚便是见这些人轻薄的目光尽往月儿身上扫,心中不快,又不好明说,故意引出这些话题。见效果达到,将酒尽数挡下。给易水使了个眼色。易水心领神会,开口道:“当今外强环伺,国内动荡,战争一触即发。军中武器弹药紧缺。我军拟选置建立兵工厂。不知张市长对此有何建议?”

汉昌地界铁矿资源丰富,且又处长江中游,水陆运输极为便利,是建立兵工厂的理想之地。骆孤云和易水在汉昌逗留的目的,本是想考察当地的铁矿储量,和地方政府商谈合作。这些时日骆孤云和孙牧协助处理疫情的事务,易水便与本地矿业巨头磋商,谈得也差不多了,就差政府点头支持。

张市长道:“筹建兵工厂的事情,我是外行,给不出什麽好的建议。但若骆总司令看中我汉昌这块地界,卑职自当全力支持,一应资源,任总司令调配。鞍前马後,在所不辞。”

骆孤云笑着:“如此孤云就先谢过了。工厂筹建事务繁琐,李副官跟随我身边多年,办事牢靠。便留他在汉昌,协助处理相关事宜。还请市长多多照拂。”

骆孤云事先已与李二虎商量过。二虎虽一心要跟随他,但毕竟兵工厂的事情十分重要,且时间也不长,待一切上了轨道,便可离开,只得应允。张见梅自是高兴,觉着还是骆大哥知她心意,愈发感激。

骆孤云见事情已谈得差不多,便道:“月儿有些乏了,我先带他回房歇息。诸位请自便。”衆人连忙站起来相送。孙牧对秦晓道:“去吩咐厨房煮些醒酒养胃的马蹄雪梨汤,给月儿睡前用点。”

萧镶月生平第一次喝了满满一盅酒,双颊绯红,眼泛水光,已是晕晕乎乎。衆人说些什麽他也没听进去。骆孤云将他半扶半抱着出到厅外。他奇道:“云哥哥,这路上是铺了毯子麽?怎麽月儿踩着软软的?”骆孤云差点笑出声来,干脆将他打横抱起,边走边道:“看来月儿就是一杯倒,以後可不许这麽喝酒了。”

萧镶月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不依道:“酒好喝。。。。。。难怪云哥哥喜欢喝酒,月儿也要喝!”他性子一贯隐忍克制,喝了点酒,反倒任性起来。

骆孤云大觉好玩,又逗他:“哥哥是大人,月儿是小孩。小孩子不能喝酒的。”

萧镶月醉意朦胧,生气嚷道:“谁说月儿是小孩子?月儿不是小孩子!”

骆孤云越见他激动,越觉得这宝贝实在可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云哥哥又欺负月儿!”萧镶月涨红了脸大声嚷道。放开手臂,挣扎着下地,旁边就是池塘,身形一晃。骆孤云赶忙一把搂住,坏笑着哄道:“好好。。。。。。月儿究竟是不是小孩子,哥哥检查一下便知。”手伸进裤子,向下探去,握住小月儿。被突然袭击,他“啊”地惊呼出声,身子一软,向後仰去。骆孤云就势一个转身,俩人滚倒在草坪上。

萧镶月躺在骆孤云臂弯中,双颊通红,眼神迷离。骆孤云一手托住他的头,一手扣住下巴,覆上双唇,像品尝一杯香醇的美酒般,大力吮吸,用舌尖尽情探索每一个角落。萧镶月半醉半醒,被吻得喘不过气,扭动着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骆孤云情动难耐,只觉下腹燃起熊熊大火,顾着宾馆往来人多,抱起他心急火燎地往屋子里奔去。

刚把人放床上。小秦敲门,手上拎着个瓦壶:“醒酒汤我让厨房多熬了些,保着温,明早让镶月少爷先喝些再用早餐,肠胃才舒服。”骆孤云答应着接过。急不可耐地掩上门,三两步奔回卧室。却见床上的人闭着双目,乌黑浓密的睫毛在俊美无暇的面庞上,投下淡淡剪影。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微张,睡颜恬静柔美,呼吸均匀绵长,已是睡着了。

看着如小猫般甜睡的人,骆孤云纵有满腔欲火,也只得强压下去。拉过被子,轻手轻脚地给他盖上。心中懊恼,自己撩起的火,只得自己熄灭。去到浴室痛痛快快冲了个冷水澡,气血翻涌的身体才平复些。

正要熄灯。萧镶月动了动,嘴里嘟哝道:“渴。。。。。。”骆孤云见他根本未醒,便把人半抱着,含了醒酒汤,用舌尖撬开唇齿,一口一口地渡给他。萧镶月迷迷糊糊,咽下去好些,喉咙舒服了点,又翻个身沉沉睡去。骆孤云熄灯上床,心想,这宝贝明日肯定不会承认今晚喝过醒酒汤。

谁知才睡了没多大会儿,他便又醒了,嚷嚷着要起床写曲子,口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小曲。骆孤云连忙将人按住,哭笑不得,月儿这酒醉得。。。。。。萧镶月懵懵懂懂,不高兴被紧抱住,翻身跨坐在他身上,精致漂亮的脸上带着惘然,舌头打结:“云。。。。。。云哥哥为何不。。。。。。不许月儿写曲子?”充满弹性的臀部正好压在骆孤云的分身上。惹得他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如浇了油般升腾起来。

萧镶月一觉睡到日上三杆。睁开眼睛,想起今天是离开汉昌的日子。一下坐起来,惊慌道:“云哥哥,我们已经上船了吗?”骆孤云走过来,坐在床沿,笑道:“月儿莫急,这不是还在宾馆麽?吃点东西再走。”

原定今日一早就要出发,萧镶月犹在沉睡。骆孤云犯了难,如果像来时一样把人裹起抱走,待月儿醒来,发现错过了和见梅他们告别,不知会如何懊恼,待要叫醒他,又舍不得。干脆推迟出发的时间,等他睡醒再走。萧镶月瞪着眼睛道:“云哥哥糊涂!怎能让大家都等月儿一人?”翻身下床,才觉着腰酸腿软,一个趔趄,骆孤云赶忙扶住,心疼道:“月儿又腰疼了吧?都怪哥哥。。。。。。”掌心按在腰上,微微使力,缓缓揉捏。

自从有了孙牧的合寰露,不管怎样折腾,萧镶月不会像以前一样感觉到疼痛,骆孤云不知不觉就放纵了些。可这样胡天胡地地闹腾,却架不住第二日起床腰酸腿软。骆孤云思忖,得再向孙大哥讨教些护腰的法子。

汉昌码头。

张市长率领一衆官员,二虎和见梅牵着东东,前来相送。东东和萧镶月亲热,拽着他的衣角不肯松手。萧镶月哄道:“东东乖,好好读书,等明年见梅姐姐师范毕业,便带着你一起来金陵找我,到时候哥哥再教你吹笛。”

易水待送走骆孤云一行後依然走陆路。看看萧镶月,担忧道:“月儿昨晚喝了酒没事吧?怎麽瞧着脸色不太好?”骆孤云道:“大哥不必担心。月儿昨晚就是睡得不安稳,待上了船再补一觉便好了。”

大船缓缓开出。萧镶月依然像上次在青衣江码头一样,船行出老远,还站在船头拼命挥手。

孙牧趁四下无人,对骆孤云道:“月儿睑下有些乌青,当是肾气亏损所致。贤弟。。。。。。还是节制些为好。”他尴尬一笑,道:“大哥当真明察秋毫。月儿总觉腰酸,孤云正想向大哥讨教。。。。。。”孙牧摇头,道:“我已用桂枝丶透骨草等几味中药配了个方子,做成药包,每次加热後给月儿敷上,当可缓解。只是。。月儿终究身子弱些,贤弟还应怜惜爱护。。。。。。”

萧镶月从船头过来,听到後半句,挽着骆孤云,嘟嘴道:“孙大哥说得极是,云哥哥就是太顾惜月儿了。为着月儿一人睡觉,让大家等到中午才出发,实在不该。大哥可得好好管管他,以後切不可再这样。”

孙牧无语。骆孤云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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