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非常无语,厉正言辞拒绝,“不行,昨天刚做过,以后一周只能一次。”
顾临渊那点发闷的情绪突然就烟消云散。
他感觉天都塌了,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一次?你打发要饭的呢。”
苦尽甘来
沈叙白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不至于”
“怎么就不至于了!”
顾临渊觉得非常有必要提醒他,“学长,我是23岁,不是32,呸!我就算32也能天天做。”
“我不能,总之就一次,而且只能在周末。”
“周末都有两天,我就一次!?”
沈叙白当机立断,很是大方,“那就两次。”!
死嘴。
顾临渊非常委屈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去咬他的耳朵,黏糊糊地喊,“学长,你不能这样”
沈叙白被他弄得很痒,笑着偏头躲开,“哎,你现在脸皮怎么这么厚啊,小时候明明脸皮特别薄,我记得你喜欢那个大白兔奶糖,但每次都只拿一颗,从不好意思多拿。”
“不是。”
“什么不是?”
顾临渊亲了亲他的额头,“不是不好意思,是只拿一颗的话,第二天你一定会来,这样我就可以每天见到你。”
原来是这样
沈叙白被他弄得很不好意思,“你怎么小时候就这么多心眼”
他忽然想起来,“那你表现出来的懂事都是装的?”
“那倒没有。我怕我不懂事,你会觉得很烦。”
沈叙白一听就心软了。
“不会。”
顾临渊勾了勾唇,按着他吸了一口。
“行了,起来吧,我腰都快废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顾临渊一把抱起,男人转了个身将他放在书桌上,随即高大的身影压了过去。
“学长,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每个人都有自尊心,没有人会想得到别人的怜悯。
沈叙白怕伤到他,还在斟酌着用词,就听见顾临渊说:“你可怜可怜我吧,一周两次真的不行。”
“”
沈叙白的内心如万马奔腾而过,“再提一次都没了!”
顾临渊立马闭嘴,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态度,开始给他放松腰肌。
沈叙白被揉得很舒服,想起了一件事,“哎,你当初一直没说,你爸到底为什么关着你啊?”
按摩的力道蓦然加重。
顾临渊手上的动作停了停,“当年我大伯顾成杰和顾成卓正接受我爷爷的考核,赢的人能在总公司手握绝对话语权。顾成卓的实力不容小觑,又有贺女士的母家撑腰,势头本是十拿九稳。但顾成杰不甘心啊,他是长子,怎么可以被他弟弟压上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