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点点头,跟顾临渊说过一次,第二次便没那么抗拒了。
两个小时的治疗不长不短,顾临渊在门口等得焦急不安。
门终于开了。
“学长,没事吧。”
沈叙白淡淡一笑,“没事,许医生很好,跟他聊完很轻松。”
“嗯,没事就好。”
“我去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顾临渊目送他离开,进了许时见的办公室。
“怎么样?”
“还好,不是很严重,据他描述,他的身体其实没那么抗拒,只是过不了心里那关,这个得慢慢来,不过他很配合治疗,相信不久便会有成效。”
“嗯,谢谢。”
顾临渊总算松了一口气。
两人取了车,正在讨论去哪里吃饭,中途顾临渊接了一个电话。
“学长,不能陪你吃饭了,我要回公司一趟。”
“出什么事了?”
“小事,我先送你回家。”
恒飞跟繁星里是相反的路线。
“不用,你去公司吧,我打车回去就行。”
“那怎么行,这么晚了。”
沈叙白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手臂,“我又不是小姑娘,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顾临渊的确有急事,想了想同意了,“好,到家给我发个信息。”
“知道了。”
沈叙白站在路边打车,司机还有两分钟才到。
对面的日料听祝雪无意间说过,好像环境不错,味道也很好。
想着老是吃中餐,有时候也要换换口味,他准备下次带顾临渊过来吃。
余光里,那道如影随形的视线忽然爬上他的背脊。
像黏腻的虫子一样恶心。
沈叙白慌乱的转身,视线在每一个人脸上寻找,最终一无所获。
错觉吗?
差不多快半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更进一步
“尾号7885?”
沈叙白回神,是他打的快车。
在闹市,车速并不快,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没有可疑的目标。
“先生,你汗出了很多,可以把空调调低一点。”
沈叙白无声点头,阖上眼睛。
接下去的一周,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在餐厅吃饭,约见客户的途中,晚上下班的路上,包括小区门口,都有那种感觉。
他确信,他又被人盯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那个人。
“学长,你怎么了?”
顾临渊捏了捏他的手指,“怎么感觉最近都心不在焉的,是工作不顺吗?”
他最近也很忙,所以没怎么去沈叙白那。
“没事,就是有些困了。”
沈叙白犹豫了一下,没影的事还是不要说出来徒增烦恼了。
顾临渊应该是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有时候还能听到他冷飕飕的语气,看起来也很头疼。
“那早点休息。”
顾临渊如往常一样捞过他,对着嘴唇亲了一口,准备像往常一样回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