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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春宫图(第1页)

第69章春宫图?

宋岁阳把自己关在女厕所快半小时了。不行,她还是得通知秦天一声,做人不能这麽没义气,至少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吧。她发了条消息给她,问她在哪里?早上警察来找她了,说要她配合走私案的调查。

她发完坐立不安地等了几分钟,秦天回了简短的四个字。

“马上到了。”

她盯着这四个字看了又看,愣是从中读出一丝淡定的味道来。应该没事吧?她洗了个手,慢慢踱回修复室。

让她意外的是,好几天不见的童仲元居然来了。看到她惊讶的表情,他笑着问:“这几天有练习吗?”

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他问她有没有练习耶!这是来自师傅的监督吧!这说明他仍然愿意教她!

“有!”她应道,“但我不敢拿清墨竹图碗练。”

他笑道:“我让你修复它,是因为它的难度适合你。不要想着它是清墨竹图碗,就当一件普通的瓷器,没什麽不敢的。”

那是你好不好,天才果然是无法共情凡人的。宋岁阳腹诽道。她瞥到桌上的锦盒,想了起来,拿起锦盒恭敬地递给童仲元,说:“对了,童老师,这是唐执徐送给你的礼物。”

童仲元微怔,紧接着眉头蹙起,看起来并没有收到礼物的喜悦。他伸手接过锦盒,但没有打开。

“他叫你给我的?”

“上次我不是开玩笑叫他帮我画幅画送给你麽,我没想到他还真画了。而且还赶在出国前画好了。”

“他去哪里了?什麽时候走的?”

“听说是上周五的晚上,和明馆长去美国了。但去干吗没说。”

宋岁阳觉得不太对劲,方才童仲元跟她聊天时看起来心情很不错,自从她拿出礼物後,他就不太开心了,这会儿更是脸色不好。她的本意是表达感谢,没想到他不喜欢收礼。她有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茶水间。她忙打了个招呼,拿起水杯走了出去。

童仲元注视着锦盒,伸出一只手拎着盖子抖了几下,盒身落在桌上,里面是一幅卷轴,敲着一个“执”字的火漆印。

看来他还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画。他画的是什麽?他随手一剥,火漆印被掀开。他单手提起卷轴,一甩,一幅画卷出现在他面前。

秦天一路走进馆发现气氛的确异常,幸好进馆前一分钟她收到了宋岁阳的消息,她朝着偷偷看她又低下头的同事笑而不语。

刚进修复室,元君若见了她,赶紧用气音低声叫她,把她让到一边。

“秦老师,刚刚有警察来找你。这是我抄的手机号和他的警号。你看看要不要联系一下?”

秦天欣慰地看着他,这小子,不是个没良心的。

她拿着手机号,当衆拔打。

“你好,张警官。我刚刚不在,嗯,报告已经出来了。本来想上午送过来,临时有事出去了。不用,还是我过来吧。很近的。我现在就把热释光报告带过来。”

她挂了电话,看到办公室里几个人在她打电话时都僵着不动,她打完他们又忙碌起来。她拿起准备好的报告书,对着元君若的方向大声说:“上次那个捐文物给上博的周强涉嫌文物走私,警察委托上博出文物年代报告。我现在去警局一下,下午回来。”

她说的时候,其他人又僵着不动,说完仍然僵着。只有元君若脸上绽开放松的笑容,他大声地应了一声。

秦天来到警察局,没想到王益坚也在。王益坚看到她,跟看到亲人一样。两人配合警方调查後,一起离开警局。王益坚这才把前因後果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原来周强当初土建,工人挖到了几件瓷器,的确是真品。凡国土所出文物皆属国家,周强起了私心,便说这是无用的赝品,私藏了起来。

这件事啓发了周强,他收入了大量赝品,说是祖上挖掘所得。想主动捐给博物馆,好让其他赝品升值,却遭到了上博的拒收。周强知道上博的鉴定实力太强,便把目光投到乏人问津的崆博。崆博自知鉴定能力弱,特地请了外聘的专家,却不想周强得知了专家的联系方式,疑似贿赂了外聘的鉴定专家,成功地把赝品当成了真品展出。

崆博被架在火上烤,在保全面子与公开事实中沉默。即便将事实说出来,周强除了眼光不准外也没有任何罪行,受伤的只能是崆博而已。这段时间周强趁机疯狂出货。这件事带给崆博毁灭性打击。王益坚年轻气盛,不甘心就这麽算了,机缘巧合找到了当时挖出瓷器的工人,顺藤摸瓜又找到了周强的前秘书。得知周强的公司财务状况出了问题。在正副馆长都接受调查之际,王益坚私自召开发布会,将事实公开,承认之前办的是赝品展,选择与周强玉石俱焚。衆人哗然。周强的买家纷纷找上门,负债一身的周强铤而走险,再次贿赂专家,打算把最初挖到的真正的文物鉴定成假的带出国交易。王益坚得知消息後死咬不放,终于在秦天的帮助下扳倒了周强,这次热释光鉴定结果出来,周强坐实了走私文物罪,再无翻身可能。

秦天听得瞠目结舌,这剧情,简直是刑侦剧了。尤其王益坚还这麽年轻,一腔热情又有勇有谋。她又生出贪婪的想法来,等明渊行回来,她定要向他强烈举荐王益坚,看看能不能把他挖到上博来。

除此以外,她还有个念头盘踞在心头。那天童仲元说他也挺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她现在就回去找他,这也太带感了,他一定会很有兴趣。

她兴冲冲地回到馆里,想也没想就先去修复室找童仲元。他的修复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人在操作的痕迹。

她愣了下,问宋岁阳:“童仲元呢?”

宋岁阳耸耸肩,无奈地说:“他怎麽可能告诉我。”

秦天更疑惑了,他分明是和她一起进馆的。她问:“他有进来吧?”

“来过,半小时吧,又走了。”

秋高气爽,人民广场上白鸽闲庭散步,时不时扑棱一下翅膀。在伦敦时,他习惯在口袋里放几粒玉米,而现在,他的口袋里什麽也没有。它们走到他脚旁,扭着头看他,又悻悻地离开。

他从白鸽群中走过,它们纷纷扇着翅膀起飞,带来风流动的声音。孩子们的欢笑惊呼声同时响起。

他仰起脸望着晴朗的蓝天和飞翔的鸽子。

还想骗谁?除了自己谁也骗不到。不是心悸,不是童年友情。

他喜欢她,他喜欢秦天。

想见到她,想和她说话,想跟她同处一室。这两周来他做的蠢事,不屑的事,没有距离的事,全是因为喜欢她。

不是不知道,是故意假装不知道。这样他就不用去想现实,想未来。他沉溺在虚妄的幻境里短暂地放纵。

唐执徐送他一副送别图。与他同龄的年纪,这份笔力和悟性,他的确当得起青年画家的名号,这一份礼送得不轻。比他的画更重的礼,是画上的题词。

莫道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聚散无常古难全,了无挂怀且徐行

这个男人,用最风雅的方式点醒他,你该走了,该了无牵挂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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