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个群体在社会上最没有姓名,哪怕是在如今大众对性少数群体接受程度变高了的情况下,女同的声量也很小,但她们又实实在在的有着很高的情感需求,逐渐就成了犯罪分子眼里的大肥羊。
姜颜林叹了口气,“我认识的朋友,很少有分手后没被欠钱的,之前有个女生,跟前女友分手两年了还在还24期的分期,因为给前女友买了个最新的苹果手机。”
要不说人傻钱多好骗呢,奉献型人格一抓一大把,也没见对自己有多好。
裴挽意将衣服脱了,扔到脏衣篮里,又把那狗链取下来放到柜子上,到花洒下冲澡。
“靠金钱付出来获得感情的人,大概率是自我感动的成分更多。”
她简单评价了一句,这话题便过去了。
姜颜林也不否认这个观点,但她知道,这不是全部的因素。
爱的本质与爱的假象,很多人要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分清。
但这不是谁的错。
而是漫漫人生的必修课。
最后姜颜林还是意料之中地被迫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她的手机被人抽走,放到了柜子最上一层。
接着便被半哄半骗地按在浴缸里,一直到水温都散了,都没合拢过双腿。
裴大小姐装乖一晚上,也算是收到了利息,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唇,卷走她泛红的眼角流下的生理泪水。
摘掉了狗链的人又露出了她的真面目,轻笑着说:
“姜颜林,你好可爱。”
裴挽意已然抓住,她每一次在这句话下的纯粹反应。
这一刻,尤为可口。
这个晚上,姜颜林难得有些失眠。
裴挽意倒是比她先一步睡着,呼吸平缓,睡颜温顺。
姜颜林轻轻戳了下这张好脸蛋,手感像剥了壳的鸡蛋,光滑细腻,没有瑕疵。
也许人对危险的事物都有着本能的向往。
不可抗拒,难以压抑。
姜颜林分明已经察觉到,那些从未展露给任何人的深黑潭水,已经在沸腾的边缘。
她却一时之间,收不了手。
裴挽意傲慢自大,诡计多端,自私利己,又实在美味。
姜颜林已经开始触碰她的成分表,最上面的一行清晰明了,后面的一行行却打了马赛克,不知道名词,也不知道最后一行会在多远的地方。
将这些成分都吃下去,会变成什么样?
在这张桌上,先离场的是常人,只观望的是智者。
会愉悦的,才是赌徒。
第二天是周末,裴挽意起了个大早,不知道在厨房里折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