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员工很麻烦,老板会考虑有这样敏感心态会不会给公司制造一些负面舆论影响,老板会考虑女性员工是否能严肃的对待一些重要的工作,老板会考虑她们能否和公司的男性合作共事,老板会担心能否能公正地胜任一些管理型岗位而不是在工作分配中按性别对待。】”
“【我无法对这些自杀的员工说些什麽?说不好听点我认为这都是她们自身的原因,心理承受能力弱的巨婴就不要出来给别人找麻烦了。】”
徐非白大声的说道:“我问你什麽你回答什麽!不要东扯西扯!满嘴谎言。”
云开看着徐非白,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这令徐非白感到一阵一阵的反胃,云开和那个女人,和她的母亲长得太像了,像一条花纹艳丽的毒蛇,随时可以咬死一个人。
徐非白:“所以呢?你就杀了他?”
云开淡淡了笑了一声:“我没有,我只是给徐队长你提供一些信息。李平安在公司的风评并不好,仇人也不少,你也许可以试试从这个角度查起。”
“爆炸是一种十分血腥的攻击方式,和市中心街上的爆炸案一样,共同点是支配欲,这是一种由愤怒发起的仪式。”
不舒服的身体让云开讲话变得刻薄起来:“爆炸犯不像是傻瓜,没有特殊的典型的特征,徐队长你有空和我在这里浪费时间,为什麽不好好去查一下。”
【傻瓜。】
她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提到傻瓜这两个字!他感觉一股愤怒涌上喉咙,像胆汁一样苦,他的心在狂乱的跳动着,他的拳头握的很紧,但最後——
徐非白只是冷冷的说道:“公司职员手里不会有炸弹!”
云开反问:“那我的手里又怎麽会有炸弹?”
徐非白冷笑:“这就要问你自己了。”
云开沉默了两秒,盯着徐非白的眼睛问道:“徐队长,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麽对我会有这麽大的敌意?我不记得我做过什麽对不起事情。甚至我的父亲是你的师傅,他教导了你不少东西,为什麽在他死後,你如此针对我?告诉我。让我清晰的知道这是为什麽。”
徐非白扯了扯嘴角,那是一个遮掩最剧烈痛苦的干笑。
叔叔的人生摔在蔓延的血色中!可可的人生永远站在虚无的沼泽!一辈子踩不到踏实的土地,现在凶手的孩子来质问他为什麽针对她?
可笑!太可笑了!
徐非白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笑容中有一种无处释放的发泄和嘲弄的得意:“你想知道?好啊,我告诉你!我现在就告诉你!”
当着所有盯着审讯室的人的面告诉你,告诉他们,你有多麽肮脏的血液!你有多麽卑劣恶毒的父母!
云开看着他,语气淡然:“好,告诉我!”
审讯室的愤怒凝重的空气仿佛都能滴出水来。
审讯室外——
小孙:“。。。。。。我怎麽感觉队长的情绪不太对,他和嫌疑人认识?这种情况还能继续审讯吗?”
王与允:“你没见过?”
小孙疑惑道:“见过什麽?”
王与允:“见过里面这个嫌疑人,叫云开,之前尚家村那个拐卖案就是她报的警。”
小孙瞪大了眼睛:“你是说那个一个人跑到山上去,撂倒了十来个村民,还把证据都给我们整理好的那个牛逼的人!”
王与允点了点头。
小孙:“卧槽!6啊!我一直以为是个壮汉啊!结果是个女的!还这麽好看!你们是提都不提这一点啊!不是?既然这样队长还审问什麽?肯定是个误会啊。”
王与允来警队的时间比小孙长的多,但他也很少见徐非白这麽针对一个人:“这个我也不知道,但队长这麽做应该有自己的原因吧。”
“说不定她身上真的有什麽疑点。”
小孙:“嗯。。。。。。虽然说凭上次她给警局帮忙就去除她的嫌疑有点武断,但是她也不止帮一次忙啊!上次暴雨那次的坠楼案,我听张哥说也是她帮忙的!”
“我听她和徐队说的这话,她父亲也是警局的?还牺牲了?是谁?”
王与允陷入沉思:“如果说姓云的警察,那就只有他了。”
小孙:“谁?”
王与允:“一个警队传奇——云深。。。。。。”
就在王与允准备深入说说的时候,一个身影从外面跑了进来,他们来不及阻止,他就砰——的一声把审讯室的门打开了。
被声音吸引,云开看向门口,张逐之正喘着粗气站在那里。
看上去是一路跑进来的。
徐非白皱着眉头看着他:“谁让你进来的?”
张逐之急切的说到:“队长!这件事和云开没有关系!我可以给她作证,她有不在场证明!”
外面下起了雨,雨滴拍打着玻璃窗发出不规则的响声。
像是坠入了一场噩梦被猛然惊醒,上官哲看着警局的天花板,时钟秒针的滴答声回荡在房中,格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