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怎么就不值錢了。”
安漾皱着眉头不同意:“你的时间最值钱,零点几秒都可以是冠军和亚军的差距了,别乱说。”
有人在做麦克风测試,声音传过来,安漾忐忑望向演講台,毛病犯了,又忍不住开始咬嘴巴。
周彻说了句什么,他没留神听清,直到周彻攥着他的手,握了下,他回过神来:“嗯?”
周彻:“演講开始还有多久?”
安漾看眼手环,算了算:“还有二十多分钟,我是第三个,差不多半小时后才能到我,怎么了吗?”
周彻:“跟我出来。”
安漾:“?”
出了会堂往右直走下楼梯,穿过长廊到了尽头再往左,拐角的小阳台位于走廊的视线盲区,一般人不会过来这里。
安漾背朝外,栏板墙高度到他后腰,但他的身体碰不到墙,中间隔着周彻的一只手臂。
周彻用另一只手很轻地捏着他的后頸,落下的吻缱绻温柔,其中安抚和引导的意味更是让安漾欲罢不能,越亲越渴,恨不得能将自己全部献上。
紧张被挤压化作低喘在交缠的间隙溢出,他已经有了肢体記憶,每一次亲吻都会下意识搂紧周彻脖子,让周彻承担自己脱力后的全部重量。
绵密的吻从浅到深又从深到浅,周彻吻过他的唇珠,嘴角,脸颊,再沿着下颌线往頸侧蔓延,去寻找他最喜欢的那颗小痣。
安漾歪在他肩膀上,半阖着眼,微微张着嘴唇呼吸,口腔里的空虚在被身体其他地方亲昵的触感填满。
他发现他很喜欢周彻亲他,不只是接吻,亲任何地方他都很喜欢。
“原来不是学校内部组织的演讲赛啊,其他学校也有人过来。”
“不过怎么没有做宣传,好像除了外院其他学院都不知道。”
“不是全校性质的吧,本身就是外院联合的比赛,不然你猜怎么会叫外国语主题演讲赛?”
谈话声从不远的地方传过来,就在外面走廊上,抛开拐角路线不算,他们的直线距離或许不到三米。
可能被撞见的危机感让安漾绷紧了背脊,揪紧周彻肩膀的衣料,气声有些抖:“哥哥,有人……”
“嘘。”周彻松开他的后颈,手往上移,用拇指指腹轻轻蹭他耳廓,用这样的方式让他慢慢放松。
安漾跟随他的节奏努力调整呼吸,耳朵高高竖起,全神贯注听两个女孩儿的动静。
“也有其他学院的人过来看比赛,我刚刚好像都看见周彻了。”
“体院那个周彻?”
“除了他还能有哪个周彻。”
“体院来听外院演讲?好抓马。”
“你忘啦?周彻和安漾是室友,这把是家属局。”
交谈提到的两个人就在咫尺内,内容一字不落都进了他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