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花朝就那么站在楼下。
她虽然是在和月舞说话,但是却没有看月舞,而是看着楼上月舞的房间,也是在看着天上的月亮。
毫不在意月舞流露出的杀意,在月舞动手杀人之前,就有恃无恐的来了一句。
“我太阴宫的人,不是那么好杀的。”
一句话,成功让月舞改杀为囚,灾厄领域张开,将两人一起困了进去。
“太阴宫,那是什么地方?”
月舞的问题让花朝侧目惊讶。
“你居然不知道太阴宫?少祭司她就什么都没和你说过吗?”
这少祭司,月舞真不知道是啥了。
太阴宫她还从宁风致那里听过,说她妈妈月光十有八九就是太阴宫的。
“你妈妈不是唤做月光吗?”
见月舞一直沉默,花朝反倒有些急了。
“是。”
“但是不是同一个人我就不知道了,同名同姓也不稀奇。”
月舞看起来老实极了,但是花朝可不敢轻信她。
“是不是同一个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花朝说着,从怀里一掏,将一枚莹润如月的玉佩朝着月舞掷了过去。
“这是什么?”
莹润如月的玉佩居然给了月舞一种亲近的感觉。
“你将精神力注入这玉佩你就知道了。”
花朝没有解惑,而是指挥着月舞操作起来。
但月舞又哪里是这么好说话的。
“不试。”
她反手将东西抛了回去。
谁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她可不敢冒险。
花朝没料到这个结果,连忙追问起来,撺掇着月舞试试。
“你真不试?”
“这个可以解答你所有的疑惑,甚至可以让你拥有无上的力量。”
“你当真不试?”
但月舞却比那驴都犟。
“不试。”
“我也不管你说的太阴宫是什么,你惹到我了,还是请你去死一死吧。”
月舞一言不合再次要动手杀人。
这个方法才是最可靠最好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