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此人长期独居的关系,原本的餐桌被堆积了各式各样没有收拣的物品。餐桌旁的座椅只有一个,还斜放着。
“这里吧。”我回答。茶几上的状况也差不多,我伸手将几个没喝完的饮料瓶,还有没盖帽的发胶喷雾摞到一边,腾出可以放下两个碗的位置。
她吃得很快,而我还在用筷子搅着,不让这干拌面固成一团。
“你不吃吗?”
她问我的时候我抬起眸,停下动作,将筷子的尖端含在嘴里,嘬吸起上面蘸带的酱汁。然后不好意思地憨笑,“……最近减肥,晚上不能吃东西。”
行为动作的意思是我已经品尝过味道了,并不是不给面子。
听见我的回答,她没说什么,接过我刚吮吸了应该还带着唇部温度的筷子,一夹,碗底的面瞬间就没了一半,然后大口吃起来。
看来她平时生活挺拮据的,连面的分量都只是煮得刚刚好,又或者她从事劳力工作,本就体耗大,所以胃口大。
可我却怜惜起我空荡荡的肚子来,原来我的那份食物里没有被加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这样贸然来到一个完全陌生又封闭的地方,我不得不更由得谨慎。更何况我长期独来独往,本就拒绝一切日常工作外的社交。
看着她吃面时微微往下佝偻的后背,我若有所思。她就这样直接拿着我的筷子吃啊,竟然不嫌弃我什么的……也对,毕竟那日我被她又抖又插的手弄得高昂地直喘不上来气,喉咙被过分的挤压感逼迫着,口不自觉地张开,就像被无形地给掐捏住颈脖,难耐得不行时,她就是这样靠过来的,直接用她的舌头作为内容物将我张启的双唇给塞堵住。
然后……我就……
总之,那是个很有侵占性的吻。
回想着,那湿润的感觉又涓滴而来了,她手指凸起的骨节曾带给过我的感受让我的理智一点然后一截地消失……
“我……”这个字吐出来,我几乎是用喘的,“有热水洗澡吗?”
她应该能听懂我的暗寓。
“卫生间在那里,你先去洗吧。”
好,我等着她来。
她进来的时候,我正泡在用瓷砖砌成的澡池里,双腿朝着门开的方向敞开,水面升腾起的雾气蒙蒙地罩住了我。
我看见了那人,她把手伸进池子,触碰水温,(已删减7字)。
我开始蜷缩一样地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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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继续。
还在不停,还在不停地,在水里翻搅……
而我的状态开始不一样,具体表现在,我在发懵,眼皮阖上的我,什么也看不见,红漆漆一片,看不见隔着雾气的她的神情。
什么都看不见……
我只知道我抓起了浴池的边沿借力,整个人用全部的力拧起来,绞起来,又拧起来……夹着她的手。
瓷砖的割角划拉着我的指腹,但我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想着再……一点,再……一点,本能地贪婪,由最原始的动物性贪欲所驱使的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