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嘿嘿嘿的笑着,将美女犬的双臀分开。
藏在那两片丰满浑源肉瓣下的排泄口完全暴露出来。
跨间那条贯穿了尾椎骨和阴唇的深褐色线条,以及那松垮的肛门,不知道受到过怎样残酷的折磨。
房间里的那座大红色的小舞台,在电动机的牵引下,缓缓的转了好几圈。
席芳婷不仅看到了人妻的屁股,还看到了她那对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在胸前锒铛着的大奶子。
“奶子松松垮垮的,像个麻袋,就不能用硅胶塞一塞吗?好歹好弄好看点呀。”席芳婷撇撇嘴,喝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仿佛一个正在看歌剧的贵妇“这不是八二年的拉斐吧?这是……好像是九零年的……”
“说对了。这东西配着水果喝,味道才好,最好是草莓。”凌少依旧站在席芳婷身侧不远处,就像个尽职的管家在伺候老妇人。
“你怎么不坐?”席芳婷一直很好奇,怎么从来没见他在这总地方坐下过。
“脏……”凌少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脏?!那就别来啊……”席芳婷撇撇嘴,继续看向舞台,不知道灌肠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沾满润滑软膏的中指和食指,向着排泄器官侵袭,在众目睽睽下,慢慢的插进了肛门,缓缓的旋转抽插起来。
“还记得第一次看这个的时候吗?你看到手指插入肛门时,忍不住惊叫一声,仿佛那手指插入的,是你的肠道,还为此用手捂住了眼睛。”凌少看着坦然自若的席芳婷,苦笑着摇了摇头。
“嗯,那叫共情。感觉腚眼子里有虫在爬。拉过蛔虫吗?软软的滑滑的,就那么个感觉。”席芳婷嚼着嘴里的草莓,将高脚杯放在嘴唇上嘬了一小口,接着说道“眼睛不要往别的地方看。仔细的观察。看那个女人的屁眼是怎样被玩弄的。你当时就是这样逼着我看下去的。记得吗?”
“我是个罪人。”凌少笑嘻嘻的看向舞台,伸手抚摸着席芳婷那一头乌黑亮丽的浓密长“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大校花,呵呵呵。”
“知道吗,那女的现在开始要被浣肠了,那就是灌肠器。”席芳婷模仿着当时凌少的强调和语气,笑呵呵的说着。
“哦……居然是灌肠,为什么要灌肠……灌肠是什么……”凌少模仿着当时陷入恐慌的席芳婷的语调和动作,学的惟妙惟肖。
“哦,我操,这么大……五百毫升的吗?没见过这么大的,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凌少惊讶的看向舞台。
“你怎么知道?”凌少不说,席芳婷以为灌肠都一样,只不过是忍不忍的住,喷射量会有多少大的问题。
“我大姨妈是军医哦,这点破事我肯定知道。还有,我家的最高军衔就是她。”凌少说起母家的事情总是很自豪,但对于父家提都不愿提。
那巨大的浣肠器深深的插入了人妻表演者的肛门里。
“啾”的一声淡黄色的甘油浣肠剂就开始源源不断的被注入到肠道里。
四肢趴在地上展示的丰满的臀丘颤抖着,风韵犹存的美艳人妻,不断的痛苦呻吟着。
为了让观众们看的更清楚,丈夫很缓慢的按压着注射器。
在注射甘油的同时,另一位带着头罩的西装男,伸出手来,开始玩弄女性最私密的敏感部位。
“呜呜呜……”舞台上的表演者不断的出呜咽。
当被灌肠的痛苦,与肉体的性刺激结合在一起,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痛苦的呻吟。
作为女性,虽然没有任何被插入的经验,但是席芳婷却非常清楚的知道,台上的人妻,已经开始情了。
即使看不到人妻阴户里流出的蜜汁滴落到舞台上,席芳婷也非常确定。
“如果被那样对待,还不如死了……”席芳婷有些面红耳赤的想着。
她感觉双腿间有一股暖流在流窜出她的跨进,于是,她很优雅且巧妙的翘起二郎腿,紧紧的夹住大腿。
“从前那个看不得任何龌龊的处女,在不知不觉间,居然会对这种事情产生反应。”席芳婷心里苦笑着“一个思想龌龊的处女?一个装着满脑子污秽的纯洁少女?他妈的……”
“第一次,完成。再来一次。”丈夫将空了的注射器举在空中。然后开始吸入新的灌肠液。
“大家看好,第二次注射。”丈夫说着,将注射器的管口插进了人妻的肛门。
“呜呜呜……咿呀呜呜……”人妻弓起后背,高昂起脑袋,不断的出呻吟。
“哇呀,那骚货居然还能忍啊,四千了呢…那种身材的女人,好像三千就到头了吧…”席芳婷非常惊讶的看着舞台上那身材火辣性感的美妇人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见过七千多快要八千的……肚子鼓老大……”凌少在肚子上比了个怀胎十月大小的轮廓。
“哦,嗯,见多识广呢…凌少。”席芳婷不痛不痒的嘲讽了一句。
当五千毫升灌肠液注入完毕之后,丈夫将妻子嘴里的口塞换成了口环,并且邀请五位志愿客人参与接下来的有戏。
有戏规则很简单,妻子在口爆五位客人之前憋不住的话,就要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
“呵呵,还有这种花样吗?你们男人折磨女人的花样还真是层出不穷呢……”席芳婷听到规则后,笑嘻嘻的对凌少说道。
“嘲笑我们男人吗?人类的劣根性,不仅仅是男人吧……”凌少笑眯眯的看着镜子另一边的世界,接着说道“应该不止这一点吧?只要弱势不反抗,那么,变本加厉也是预料之中的呢。试探底线,也是劣根性,呵呵呵……”
凌少说的没错,当四个只能等待的客人中出现第一个抚摸美妇人的人,而没有受到制止时,其他三位客人不但参与到抚摸美妇人的行列中,而且开始变本加厉的开始增加美妇人的任务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