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两人“要不要为师帮你叫醒他们,让他们也跟你道个别?”
莫星云心中一阵烦闷,脸色也沉了下来,生硬地回答“不知道。”
“怎么?舍不得了?”珑玥继续玩味地道“要不要现在就过去叫醒他们,与你的好娘亲相认?然后留在这里做她永远的乖宝宝?”
莫星云的身体猛地一僵。
“不了。”他摇了摇头,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她会有人照顾的。”
“好。”珑玥收回目光,深深地凝视了莫星云一眼“那……为师走了,保重。”
话音未落,她的身影便化作一道流光,瞬间消失,干脆利落,不带一丝拖泥带水。
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莫星云心中骤然一空,仿佛最重要的东西被抽走了,一阵强烈的落寞感涌上心头。
但他很快便握紧了拳头,将这股情绪强行压下。
他最后看了一眼仍在昏睡中的母亲宁雪妃,眼神复杂,似乎要将她的样貌深深映入脑海,随即不再停留,大步流星地朝着荒野深处走去。
山洞之外,天光已由深邃的墨蓝转为一片迷蒙的鱼肚白。
洞内,空气冰冷而潮湿,混杂着泥土的腥气与夜雨的寒意,远处瀑布的轰鸣声如同永不停歇的叹息,为这死寂的清晨平添了几分萧索。
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头颅撕裂开来的剧痛,将魏昱枫从混沌中拽回。
他的意识如同一叶漂泊在狂涛中的孤舟,挣扎着靠岸。
先恢复的是感官。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尤其是下半身,正浸泡在一片陌生的温软之中,身上盖着厚实的棉被,而怀中,正紧紧相拥着一具无比柔软温热的娇躯。
一股熟悉的、混合着兰麝与女子体香的成熟媚香,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腔,让他心神一荡。
这个气味……是母后的……
他猛地睁开双眼,低头看去,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九天玄雷轰顶,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两人盖着一床棉被,宁雪妃就躺在他的臂弯里,睡颜苍白而憔悴,一头乌黑的秀如海藻般铺散在他的胸膛和枕边的石台上,完美无瑕的胴体几乎完全赤裸地与他紧贴着,雪白豪乳,此刻正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柔软地挤压在他的肋侧,丰腴的曲线惊心动魄。
他骇然地现,自己下身同样赤裸,阳具竟埋在怀中母亲的下体蜜穴之中,两人双腿交缠,紧密相连,在他稍微动弹的瞬间,连接之处甚至还传来一阵令人头皮麻的的吮吸感。
在她丰腴白皙的大腿根部,破碎的白色丝袜凌乱地缠绕着,狼藉不堪,雪白的腿肉间隐约可见干涸的污迹……“轰——!”
无数混乱的画面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入他的脑海。
他记起了那种无法抑制的的疯狂欲望,记起了自己将她压在身下时那滚烫的体温记起了她唇瓣的香甜,记起了自己双手在她滑腻如脂的胴体上肆意游走时的触感……
那些亵渎的亲吻,那些粗暴的抚摸,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的记忆混乱起来,似乎还有什么诡异的魔影闪来闪去,头疼欲裂。
不过无论生了什么,事实不会改变,他,魏昱枫,趁着自己敬若神明的养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之际,对她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他玷污了她。
这一切,都是他自己内心最阴暗、最龌龊的欲望失控所导致的。”
……啊……”
一声压抑挤出的痛苦呻吟从他喉间溢出,深入骨髓的羞耻悔恨与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肮脏得无以复加。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手臂从宁雪妃的粉颈下抽出,动作轻微到不敢出一丝声响,悄无声息地从她温软的身体旁挪开,腰腹僵直,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埋在她体内的阳具抽离,紧致的蜜穴甬道随着他的动作竟还吮吸包裹着,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带起一股让他头皮麻的罪恶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他既羞耻又恐惧,他死死咬住嘴唇,不敢让自己出一丝声音,强忍着这不合时宜的身体反应。
当最后完全脱离,带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的“啵”声时,魏昱枫几乎虚脱。
就在这时。
石台上的宁雪妃出一声轻微的嘤咛,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凤眼。
宁雪妃的眼神起初是迷茫的,但下一秒她便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内腑的伤势依旧牵扯着阵阵剧痛,下体传来清晰的酸胀与被侵犯过的撕裂感,一个男人的手臂正僵在她的颈下,男性的滚烫胸膛正紧贴着她赤裸的胴体。
她看到了两人赤裸交缠的身体,看到了那床凌乱的棉被,自己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魏昱枫的动作彻底僵住,眼睁睁地看着宁雪妃的眼神从迷茫转为震惊,再从震惊化为难以置信的羞愤。
那张绝美的脸庞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
四目相对。
魏昱枫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惊慌失措、罪无可恕的禽兽。
他张了张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喉咙里象是被灌满了滚烫的铅水。
宁雪妃羞愤交加,积蓄起体内仅存的的内力抬手便是一掌,狠狠地扇在了魏昱枫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的声音无比清脆响亮,却又带着一股沉闷的力道。
魏昱枫根本没有想过要躲闪,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从石台上掀飞了出去,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重重地撞在数米外的冰冷石壁上然后滚落在地。
“噗——”他喉头一甜,一口鲜血混杂着碎牙喷了出来,嘴角瞬间被染得猩红。
剧痛从脸颊传来,五脏六腑也因撞击而翻江倒海,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痴痴地望着那个坐在石台上、因愤怒与羞辱而浑身颤抖的绝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