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屿的视线在闫严身上来回游移——对方绷紧的腰腹线条,被灼热熬得通红的眼尾,还有那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
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理智告诉他这太荒唐,可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错过这次,可能就再也没有下次了。
“…来吧…”何屿终是心一横,闭着眼挤出这两个字。
闫严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有润滑剂吗?”
“我只做1,所以只有套。”话音刚落,空气突然凝固。
沉默在黑暗中蔓延。
半晌,何屿咬着牙打破寂静:“没关系…我可以忍”他不想让难得的氛围就此消散。
“不行,”闫严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会受伤的。”
“那去浴室有沐浴露”
两人跌跌撞撞地闯进浴室,花洒喷出的热水瞬间打湿了全身。
当闫严终于抵着入口缓缓推进时,何屿的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那难以想象的紧致湿热让闫严处在爆发的边缘,由于他太大了,他怕贸然行动会让何屿受伤,于是僵在原地不敢动作,额角的汗珠混着热水往下淌。
“动吧”何屿突然勾住闫严的后颈,湿漉漉的睫毛蹭过他脸颊,主动献上一个带着水汽的吻。
有了沐浴露的加持,闫严开始小心翼翼地动作。每一次都克制到极致,直到何屿无意识地扭动一下,突然催促——
“快点…”这声带着哭腔的催促彻底击碎了闫严的理智。
他扣住何屿猛地发力,节奏越来越快,花洒的水流声混着的别的声响在浴室回荡,蒸腾的热气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最后一丝理智。
何屿的双臂死死环住闫严的背脊,而他的后背则被抵在冰凉的玻璃上,冷热交替的刺激让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变得异常敏锐。
闫严每一次动作都又深又重,何屿觉得最初的钝痛早已化作更为难耐的感受,而后又变成可怕的、近乎洪水般泛滥的快意。
“嗯啊”
在一次格外重的碾压中,何屿突然绷直了背脊。某个被反复碾过的地方窜起电流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激得他眼前炸开一片白光。从未体验过的极致让他浑身痉挛,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啊好爽”
这句呻吟脱口而出时,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声音里浸透的滋味陌生得可怕,却诚实地反映着身体最本能的反应。
闫严似乎被这声鼓励刺激到了,掐着他腰肢的手骤然收紧,力道又狠了几分。水雾氤氲的镜面上,隐约映出两人疯狂交缠的身影。
“慢一点”何屿终于受不了的叫喊道。
“叫出来我喜欢听”
“啊闫严”
“继续。”
“闫严”
越来越激烈的交锋中,闫严低头看着何屿,看着他颤抖的肩膀,发红的耳尖,还有他近乎虔诚般渴求的眼神。
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几乎同时,两人一起深吻拥抱着达到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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