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伏笔,都是铺垫,小虐怡情,许愿评论多多
冷战
何屿从未见过闫严醉成这副模样。
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蒙着醉意,连焦距都有些涣散。
闫严似乎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克制,只是本能地将何屿压在门板上,带着酒气的吻胡乱落在他的唇上、颈间。
何屿尝到他唇齿间浓烈的酒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小屿”闫严含混地呢喃着,这个好似在普吉岛醉酒后的梦里出现过一次的亲昵称呼让何屿心口一滞。
他下意识搂住闫严的腰,回应着这个醉醺醺的吻:“我在。”
“小屿”闫严又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何屿从未听过的柔软。
“在在在,”何屿忍不住放轻了声音,像哄孩子似的拍着他的背,“我在呢。”
话音未落,闫严整个人突然卸了力,沉沉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何屿踉跄着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这才发现闫严已经彻底醉得不省人事。
何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188的闫严扛到床上。自己也累得够呛,顺势倒在闫严身边,大口喘着气。
星空灯的光影在天花板上流转,何屿侧过身,朝着那人的方向,轻轻喊了一声:“闫严?”
回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何屿盯着他熟睡的脸,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描摹着他的五官,从锋利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薄薄的唇上。
“为什么会是26号呢?”他低声问。
闫严没有回答,只是无意识地翻了个身,面朝何屿,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呼吸交错。
何屿收回手指,犹豫了一秒,还是凑上去,轻轻在他唇边落下了一个温柔至极的吻。
就在他准备撤离时,一只手臂突然横过来,将他牢牢锁进怀里。
“别动。”闫严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醉意。
何屿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任由他抱着。
两人就这样,在漫屋星光的笼罩下,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何屿先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仍被闫严搂在怀里,这人手臂沉甸甸地横在他腰间,呼吸均匀而温热。
这一瞬间,他居然有了赖床的想法,想就这样待着,什么也不做。
但也仅仅只是想法而已。
没过几分钟,何屿轻轻挪开闫严的手,起身下床穿衣,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走向厨房。
他看着阳光洒满灶台,微微眯了一下眼,接着打开油烟机,从兜里摸出烟盒,发现里面只剩最后一根了。
他背靠着灶台,迎着光,点燃了这根烟。
耳边传来吸油烟机发出的隆隆响声,声音低沉、均匀,像极了某个熟睡中的人发出的粗重呼吸。
何屿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强忍住咳嗽的冲动,抽完了整根烟。
烟蒂摁灭后,他转身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