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好饿,今天来不来?
【大冰川】:有点忙,不过去了。
又过一周,何屿站在机场候机时,手指不受控制地又发了一条:
【岛屿】:我今天出差,走一周,闫大少爷气还没消?
【大冰川】:我没有生气,好好出差。
看似闫严都在回复,但何屿就是见不着他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屿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发美食照片,发工作照,甚至发了张半裸的浴室自拍。
可闫严像是要禁欲似的要和他划清界线,就是不来公寓了,连那个月的26号都不来了。
30号这天,何屿站在厨房里,看着自己第一次认真准备的晚餐——煎得有点焦的牛排,但摆盘精致的沙拉,他盯着手机里的信息,决定不发短信,直接打电话。
“嘟——嘟——”
漫长的等待音后,电话自动挂断了。
他心想事不过三,于是又拨了过去。
“嘟——嘟——”
对面还是没有接电话。
他不死心,第三次按下拨号键。
这次,电话终于被接起,但听筒里传来的却不是闫严的声音。
“是何先生吗?”leo的嗓音透过电波传来,背景音里隐约能听到嘈杂的人声。
“是我,能让闫总接电话么?”
“哦”leo的语气有些迟疑,“闫总他喝多了,何先生有什么事情么?”
何屿望着餐桌上逐渐冷掉的菜,轻轻一笑,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那没事了。”
没等leo再说什么,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清晨,闫严宿醉醒来发现手机上有几条未读消息。
他点开屏幕,何屿发来的晚餐照片赫然映入眼帘——虽然卖相不佳,但能看出是用了心的。
闫严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心想一个月的冷静期也该差不多了。
就在他准备回拨电话时,通话记录里何屿的未接来电引起了他的注意。
“leo,”他叫住正要离开的助理,“昨晚何屿来电话了?”
leo停下脚步:“哦对,我忘记告诉您了。”
“他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就挂了。”
“对了,闫总,医生说您烧虽然退了,但最近还是要多注意休息,下午的会议是否需要帮您——”
“没事,正常开。”
“好。”
leo走后,闫严皱了皱眉,拨通何屿的电话,却只听到机械的女声提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