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我们便派人守在了唯一的传送阵并重点关注基地进出的人。”
“就是那个老大爷?”顾初念略做思索只有那个坐在售票区以外老神在在的老大爷比较有嫌疑。
在这种时候一般人不会随意跟人搭讪,特别还是从传送阵过来的外地人。
“什么老大爷,那是我爹,才六十岁。”水枪青年嚷嚷。
“眼神有问题吧。”水枪青年瞪了顾初念一眼。
“我说怎么脑子看起来不太好,原来是老来得子宠坏了。”夏涵悠悠的扫了水枪青年一眼。
“我爹那是给基地做贡献,这么大太阳你以为谁都愿意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待着吗?”
“还真以为谁都跟你们似的没良心,有余力却不知道帮衬一把。”水枪青年义愤填膺。
“恕我直言,你们城市的传送阵明明在副本以外,如果想找个安全的场所大可以坐传送阵去别的城市。”
“所做的事究竟是为了市民还是想将权利握在在自己手里你们自己知道。”
“素未平生你们拿什么证明你们是好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以这个态度要求别人做事不觉得太过分了吗?”顾初念看着胡基地长一字一顿。
水枪青年别噎得说不出话,满脸通红。
“我们明明可以逼你们去做却没有!这还不能证明我们是好人吗?”水枪青年避重就轻。
“那只是你们没实力逼迫我们所以只能坐下来跟我们谈。”牧言不想跟水枪青年吵,用魔方制防护罩与阻挡傀儡的靠近让他极为疲惫。
“你们可能的确有实力将我们困在这里,但我们也不会站着任人欺负。”顾初念冷眼看着胡基地长。
“是我们冒犯了。”胡基地长见几人真的生气了赶忙道歉。
顾初念没出声,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水枪青年。
“给几位小友道歉。”胡基地长拍了一下水枪青年的背。
“可是,好吧,对不起。”水枪青年不服气但无可奈何,为了基地他就暂时委屈一下。
“哦,我们不接受。”顾初念收回目光。
“你。”水枪青年用手指着顾初念被胡基地长一把拉下。
“那怎样你们才能接受我们的道歉?”胡基地长正色道。
“被那样说我们可是很伤心,精神不好没办法再跟你们谈了。”顾初念假装抹泪。
“给几位小友安排最好的屋子。”胡基地长侧头对肩上一个小木偶说。
小木偶跳下肩几下跑走了。
“心灵的伤害需要珍稀的道具来抚慰。”顾初念抚着胸口顺气,一副被气得急火攻心的样子。
“你们这是打劫!”水枪青年目眦欲裂。
“是又怎么样,你们不是还想仗着我们年龄小想拿捏我们?”夏涵嗤笑一声。
对面两人沉默了,他们确实是这么想的,以礼相待再物理镇压再好言相劝,甚至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都是他们事先想好的。
“这个是之前有人来捣乱我们缴获的武器,相信对顾小友有帮助。”胡基地长拿出一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