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嗯间,已经一拐弯拐上长长的官道。
他目视前方,奔跑在丽日蓝天下,轻风吹着他的脸,回忆勾着他的心,那匀速流畅的引擎声便是他的音乐。他恨不得像鸟一样,飞到那勾魂的小莫身边,跟她一起编织巫山之梦。
由于官道不是那种水泥路面,而是土道,路面粗糙,时有坑坑洼洼,又有小莫头、碎石头,因此他不敢骑太快。
等到了县城近郊,他突然加速,脸上的风也变得猛烈。
那摩托车如飞箭,飕地往小莫家方向而去。
他的记忆力不错,准确地找到了小莫家的那栋公寓,那是三楼东门。他登登登地跑到门口,也没有缓一口气便敲起门来,里面立刻传来小莫的声音:“谁呀?”
周洵笑道:“我是你的梦中情人。”
里面的声音笑了,门一开,便看到小莫那张妩媚而热情的脸。
她的眼睛也笑着,伸手将周洵拉了进去。关好门才说:“你想死呀,说什么梦中情人,要是让邻居听见,传进老刘的耳朵,那我可吃不消。老刘很忌讳戴绿帽子的。”
周洵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嘴上说道:“怕什么?难道老刘没有戴过绿帽子吗?别人不说,就说你吧,只怕给老刘不只戴了一顶绿帽子吧?”
小莫瞪了周洵一眼,笑骂道:“放你的狗屁。姑奶奶我有那么不正经吗?自从跟老刘之后,除了你之外,我还没有跟过别的男人呢,他不过只戴了一顶而已。你看出来了吧,我对他多够意嗯。”
周洵望着她说道:“是挺够意嗯。我还以为他的绿帽子累积起来赶上旗竿高了呢。”
小莫气得在周洵的胸上推了一把,哼道:“滚你的吧,姑奶奶是那种浪荡的人吗?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有多么正经,那么多的男人勾引我我都没答应。难道你不信?”
说到这儿,小莫的笑容消失,又是从前那种忧郁之色,这表情向来让周洵怜爱、同情。
周洵很正经地说:“我相信,只是开个玩笑嘛,你还当真了。对了,你还没有洗澡吧?”
他看她的头发还是干的。
小莫回答道:“还没有呢,这不等着你来替我擦背吗?”
周洵拉住小莫的手,说道:“那么,咱们现在开始吧。”
小莫摇头道:“你急个什么劲儿?难道你急着回去向老婆交公粮吗?要是那样,你还是先回去吧。”
她的脸上浮起挑衅的笑来。
周洵嘿了一声,说道:“小莫,你把我看得那么没用吗?我跟你说吧,我在家就是个天,就是老大,她管不了我的。”
周洵解释道:“我哪里是怕她,我是尊重她。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自己偶尔要吃点野菜,当然心里有点不安。表面上,我还是应该好好待她。你说我这么做对吧?”
小莫叹着气,说道:“对、对,想不到一个好色之徒还这么有良心,真是太难得了。你这么一说,连我都有点嫉妒文馨了。啥时你们离婚了,可得第一个通知我,我得去竟争当成太大。”
周洵最不爱听“离婚”一词。他是那种既想吃野食,又不会放弃家里主食的男人。他可不想把自己的家庭玩没了,出轨归出轨,可不能影响夫妻关系。
他说道:“小莫,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离婚。”
小莫说道:“那我也不愿意一辈子给老刘当情妇啊。”
周洵问道:“那怎么办?”
小莫无奈地叹口气,说道:“鬼才知道呢。”
周洵不愿意在这种问题上多纠缠,彼此能相会已是不易,为什么不谈点高兴的事呢?他拉起小莫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小莫,你不请我坐下吗?咱们谈谈在省城的好事。”
一听这话,小莫脸上的阴云散了,换上了阳光。她拉着周洵的手往沙发上一坐,周洵指指自己的大腿,小莫明白了,轻声一笑,一抬屁股坐了上去。
周洵用手环着她的腰,来个软玉温香抱满怀,只觉得怀里都是香气。那年轻成熟的气味是多么撩人,总叫人想挺着坚硬,干她个人仰马翻,溪水长流。
小莫侧坐在周洵的腿上,跟周洵四目相对,她的眼里充满了柔情跟热情。她说道:“周洵,你知道吗?每次坐在你怀里时,我都有种安全感,好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找到了窝一样。
可是每一次一离开你身边,我就失去这种感觉。我总感觉随时会有人伤害我,随时会有什么天灾要祸害我,我多想一直跟你在一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