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明早我派贺戴,趁他们不在,去蓝川房里安个针孔摄像头不就得了?
到时候你不光能听,还能看呢。”
时忬闻言,气的抬手就给了时央一巴掌,揍得男人嗷嗷直叫。
“你虎啊?偷听还行,偷窥犯法!真笨…”
“哈哈哈哈。”
谢弋修一下没忍住,笑的前张后合。
耳力向来达的霍九州,似乎听到了某种不属于他们身边的异动。
急忙长臂一伸,揽过时忬人,带进距离他们最近的副卧,躲去门后。
果然,下一秒,以最快度穿好衣服的蓝川、雅诗。
便捡起地上的烫伤药膏和字条,推门而出,四下张望。
“蓝川,是我们听错了吗?”
男人摇头。
“不会,少主的声音,我绝不可能听错。”
透过门缝,暗自查看刻印在两人双颊,那激情四射的潮红,还尚未完全褪去的时忬。
无比紧张的瑟缩在霍九州怀里,生怕被他们现自己的踪影。
“的确,这长廊里,还遗留着少主身上特有的蔷薇木兰香。
可她人到底去哪儿了?这大晚上的,她怎么突然起床了?”
时忬低头,闻了闻袖口散的芬芳,气的都快掐人中了。
破东西,该它香的时候不香。
“我想起来了,长公子房里的饮水机空了。
可特供少主专用的霜泉水,要明早才到。
每晚的这个时候,她都会感到口渴,房里没水,她定要下楼去取,是我疏忽了。”
雅诗捂着睡裙的领口,悄悄潜入房门大敞四开的楼主卧查看。
“霍总和应总都不在,想必是陪着少主一起的,有他们在,少主不会有危险。”
蓝川点头。
“嗯,快点了,负责巡夜的人该回来了,你先回房,我去弄水。”
雅诗笑笑。
“好。”
见一男一女相继走远,时忬特地多等了一会儿,才带人走出房门。
“这俩人的鼻子还真灵啊,小宝身上的香味这么淡,他们也闻得到?”
时央长舒一口气。
“你以为呢?他们个,可是爷爷奶奶亲自带出来的人。
我们的主卧,距离蓝川申请的夫妻房,少说也隔着三四十米远,这他都能听见。
更别说是忬儿身上的气味了。”
也对。
谢弋修点头认同。
“我得赶紧走了,我房间在楼上,待会儿蓝川倒水回来,你们是有话说,我可没有。”
说着,男人就一股脑钻进时央房里的滑梯通道,再从睡着楚盺人的楼主卧,出门拐回自己房里。
时忬则拉着副卧的檀木房门关好善后,也急忙赶回时央房里。
跟两个男人一起,坐在床边,等待下楼取水的蓝川。
“少主,口渴了吧?您喝水。”
夜半点o分。
蓝川手捧一大杯富含多种矿物质的霜泉水,敲门进入,递到时忬面前。
“是啊,谢谢。”
小女人接过,仰头喝了一些,又分给身边的两个男人。
“辛苦。”
时央将喝空的水杯,还给蓝川,见他修长的脖颈处,多了两道殷红的吻痕。
选择用帮时忬整理满头秀,遮掩面上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