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闲拆穿:“你绝对是夸夸群群主,就该你多上综艺。”
张奕:“不喜欢那个氛围,这两年我几乎不怎么上,除非宣传作品的时候会去几个综艺。”
白闲默默点头,忽然换话题。“我发现你穿古装还真得适合,有时候我都恍惚我和你说话就像是我在和真实的古代人交流。”
“那当然,网上有个形容词叫……”
白闲和他的冲浪领域相同,两个人同频,以至于脱口而出。
白闲:“天选古人。”
七八个空碗整整齐齐摆在桌面,罐子里的辣椒油快要见底,粗竹筒里的米饭只剩下糊的底。
只吃了两碗白米饭的白闲踮起脚尖,梗着脖子看了看竹筒,“哇,张哥好饭量!”
“没办法,这碗也太小了,虽说皇家吃得都是山珍海味,但是这碗着实小了些,就我这饭量,得吃五六碗。”张奕拿起碗比了比大小,“还没我手掌大。”
张奕:“这也说明你这辣椒油纯香,我太爱吃了,很下饭。”
白闲没忍住笑,嘴边扬起弧度,“谬赞了,我有时候减脂餐吃不下去就拿着辣椒油蘸着吃。”
张奕心满意足的放下筷子,拿起手帕擦嘴,关心的眼神投射到白闲脸上,“你这些天,下地活动得怎么样啊?”
白闲点头,不好意思地挠头,“好多了,能蹦能跳!这些天……承蒙张哥关照。”
“你之前和我说话特别严肃,现在好多了,起码柔和了。”
“我这个人比较慢热,但是一旦交了朋友,我轻易不会断交的。”
“我也是。”张奕挑眉。
忽然一只白鸽径直从窗外飞进来,落在饭桌上,它担心筷子尾的红油沾到洁白的羽毛,刻意的换了位置。
张奕的注意力全在它身上,半张嘴朝向已经发懵的白闲,“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鸽传书?”
“我的天,它像是回家一样自在,会不会是我们自己的鸽子?”
白闲这话倒是及时,张奕差点把它赶走,他用修长的中指碰了碰鸽子的足,“脚上的信条应该是能看的,我们也没那么衰捡到别人的密信。”
白闲弯腰歪头去盯鸽子来回扭动的头,“嗯……你果然谨慎,我心比你大显得太傻。”
张奕又换了想法,“算了,这是秦王府,谁能造反?”
“哥,你这是在左右脑互博吧,我都跟不上你思路了。”
张奕开始破防,捂住嘴偷笑,眼神游离在信鸽身上和白闲的脸上,“行吧,我承认我有点精分,那就由你来打开这密信,过一过权谋剧的瘾。”
“好,我试一试。”白闲也有这个念头,正襟危坐,像是打开军营密保一样郑重且忐忑的展开信条。
信条上用稍小的字写道——闲儿,娘七日后来瞧你和夫婿,顺便传授怀子技巧,若是没办法夫郎凭子贵,你这地位不稳,以后日子过得就惨了。
“写的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