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国夫人身份这个好名声,一无所有。
白氏的脸变得苍白,声音有气无力,“哦,我知晓了,辛苦你了。”
管家像是打赢了胜仗,声音轻快许多,看到她吃瘪藏不住的开心,“奴才下去了。”
确认他走出很远,贴身丫鬟弯下腰,“夫人,您刚才受委屈了。”
“无妨,只要我这次能把小白的事情解决,我受多大的委屈我都能忍,不就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吗?我用尽心思爬到一家之主的位置,怎么可能不会?”
“您说的是,可是秦王的性格并不好猜透,外面人都说他情绪喜怒无常,在皇帝面前,他都能不下跪问安。”
“您说什么呢,这么大声不怕外人听见?”
小白如临大敌般压低嗓音,“娘,白哥儿来了,少说两句。”
白氏:“……”
白闲走在荷花身侧,顶着不耐烦的脸看向远处。
他手里捏着画花钿的小盒子,慢慢悠悠走着。“她们来了多久?”
“有一刻钟了,是王爷开门迎接,等您洗漱完毕这才叫您过来。”
白闲身形细长,穿着朴素的纱衣走路难言风情,低声道:“她们一年只来一回,我们好生招待,待够三日就让他们走。”
“遵命。”
“对了,她们没和秦王说些什么吧?秦王还在屋里吗?”
熟悉的赶紧又回来了,荷花前些天还以为国夫人中邪变了性格,如今杀伐果断,说话耿直的秉性回来了。
荷花开心一笑,转头正了正音色,“没有在了,我也不知道秦王的行踪。”
“好,那我进去,你们下去吧。”
白闲进来时,两扇门是敞开的,等他进了屋,他把门全关了起来。
白氏欲伸手阻拦,“国夫人干什么!开着门才不让秦王生疑,不然又会多麻烦事。”
“你们哪次来不是带着棘手的事情来?秦王没有空闲去管这些事。”他找了地坐下来,“这次又是何事来求人?”
“行,你这个态度我不计较,我来确实是有求于你。”白氏气得赶紧拿起扇子扇风,清凉的风一阵一阵吹来,“小白,你自己说。”
“白哥儿,我脑子愚笨,不懂得私塾先生教授的知识,如今想要考取功名,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我想求夫郎给我铺路,有没有快捷方式让我去走或者是给我一官半职?”
小白终归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说这些话时眼神飘忽躲闪,心里没谱。
白闲揉着太阳xue耐着性子听完,拿起手边的酒杯直接砸到地上,气得眼皮直跳,“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吗?混账!”
白氏趁着孩子没哭,立马站起来跑去抱住护在怀里,“哎,你跟个孩子较什么真,他是你弟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