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明,真正的危险在暗。”
我们查到,谢家名下的几家实业公司,最近资金流动异常频繁,有几笔大额不明款项流出境外,路径非常隐蔽。”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看书的斐霁寒突然抬起了头。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谢砚白身上,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淡的紫芒。
“谢砚白。”
斐霁寒的声音不高,但谢砚白还是听见了。
谢砚白心头莫名一跳,扭头看他:“干嘛?”
语气依旧不怎么好。
斐霁寒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几步走到谢砚白面前。
他比谢砚白略高,此刻垂眸看他,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可以参与吗?”
斐霁寒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当然可以!”
谢砚白直接回答,心里却想着到时直接跟徐正说,他也加入,并要求一份劳工费,然后私吞。
自作自受
下午,斐霁寒别苑客厅。
谢砚白正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堆黄符纸和朱砂,旁边还放着徐正留下的加密平板。
他眉头紧锁,指尖沾着朱砂,在一张符纸上小心翼翼地勾勒着那个莲花的诡异印记。
小小盘在他手腕上,小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瞌睡,时不时被朱砂的辛辣味刺激得打个喷嚏。
“阿嚏!”
又是一声谢小小的喷嚏,小小不满地用尾巴尖扫了扫谢砚白的手腕。
“别闹,再吵扣你工资。”
谢砚白头也不抬,语气平淡地威胁。
谢小小:“……”
默默把脑袋埋进鳞片里装死。打工蛇,没人权。
斐霁寒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膝盖上放着剧本,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地毯上那个专注的身影。
阳光勾勒出谢砚白清瘦的侧影,微蹙的眉头下是极其认真的眼神,倒是…难得一见的安静。
就在这时,谢砚白放在一旁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不是电话,而是各种社交app推送提示音,瞬间连成一片,堪比蜂群过境。
嗡——嗡嗡嗡嗡嗡——
“啧!”
谢砚白被打断思路,笔下一滑,一张即将完成的符纸瞬间报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没好气地拿起手机。
“什么事啊?大清早的…嗯?”
屏幕上,一个词条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爆字,正以恐怖的速度攀升。
谢辰毁容
指尖划开,那张偷拍照冲击力十足地撞入眼帘。
私人医院的通道,几个保镖死死架着中间那人。
口罩帽子捂得严实,但暴露出来的额头和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