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邵满惊吓般睁开眼,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在还没开口,喉咙里边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闷哼。
谢盛谨的手探过去。
饱涨感消失了大半,但仍有余韵。
过强的刺激使邵满张开了嘴,急促地喘息。谢盛谨垂着眼看他一声湿漉漉的、被汗水打湿的蜜色皮肉,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肌。她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
“转过去。”她说。
邵满很听她的话。
在开始之前,谢盛谨顿了顿,先开了口。
“如果很疼,”她垂下眼看他流畅的脊背,“就告诉我。”
邵满的脑子还不太清醒,他只是先下意识地点了头,几秒后才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很轻地摇摇头。
谢盛谨问为什么。
“你高兴就行。”邵满压着声,咬着唇,忍着羞耻,“……我,我怎么样都可以。”
爆炸
白日宣淫。
夜夜笙歌。
谢盛谨和邵满一起度过了荒淫无度的两周。
开始几天何饭还会问提前一天问要不要准备早饭,后来已经完全不理两个人了。
只是临走前何饭靠着门板,目光谴责地盯着邵满。邵满装作没看到,若无其事地把话题扯开。在何饭看不到的地方,谢盛谨悄悄揉了揉邵满的腰。
最近邵满一天到晚都腰酸背痛的,甚至发展到看着谢盛谨就会脸红的程度。难以想象,人类,或者说谢盛谨,居然在那方面发明了这么多完全不会重复的招式。
他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谢盛谨那张惊心动魄的的脸不仅仅只有赏心悦目的好处,坏处也是显著的,比如他看到她凑过来的瞬间,几乎就不可能说出什么拒绝的词语了。
更恐怖的是,有天早晨起床,邵满站在马桶面前,连尿都尿不出来。
正因为这些原因,现在这段令他毕生难忘的假期结束了,邵满竟然没有一丁点留恋,只感到庆幸。
何饭也被他俩烦得够呛。
因此这次两人离开,何饭只是站在修理铺门口朝他俩摆摆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屋里走去了。
都已经站在了山澜城,邵满才想起来问:“回来做什么的?”
“干扰选举。”谢盛谨笑着说,“就是给人使绊子。”
简单扼要。邵满理解了:“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盛谨不太在意地说,“不是很困难的事。”
樱井家推出的选举人是死是活与她无关,伊琳娜对她也不是唯一的选项,到家主这种级别,总统更替是有影响的,但并不太重要。她大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推举一个傀儡上去,这一趟完全是因为程蔚束,才值得她费这么多心思。
邵满打量着她的
神情,根据这段时间谢盛谨与谢婉清的聊天频率来看,最近应该的确没有什么大事。
他放下了心,“你今晚住哪?”
“鹤海轩。”谢盛谨不由分说,“你也是。”
“把选举这事处理完我们就去看房。”她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