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此时并不急于完成某种使命,他是在细细的品味这个让他意乱神迷的女人美妙的身体。
“……老公……我好不好?”小秋在哼唱的间隙,柔柔的问。
“好!”
“……那你一定要回来找我……好不好?”
“一定……”
“……好深……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爽吧?操死你这个骚逼……”
嘎吱……嘎吱……,还有大面积的肌肤相互撞击的啪啪声。
“你怎么这么喜欢在做爱时候说脏话?”
“……操你妈的!……这叫骚嗑,你听了不兴奋吗?”
“是挺兴奋……呀……可是我觉得特别不好意思。”
“慢慢……慢慢就好了,你也要说给我听!”刁金龙的声音听起来是在使劲做着一个耗费巨大体力的劳动。
他一定是极度用力的,我听他的声音能感觉到。
“我才不说……”
“你老公操你时候不说骚嗑吗?”
“不说……”
“那老师呢?”
“……”小秋沉默了,耳机里只剩下那清脆的吱嘎声和夹杂在其中的啪啪声。
“那老师肯定说,对不对?”
“……他也说”
“他咋说的?”
“我说不出口……呀……和你说的差不多啦”
“整两句……让老公兴奋兴奋”
“呀……你还不兴奋啊?……呀……这么硬,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嘎吱……嘎吱……
节奏还是那么舒缓。
“说!骚逼!他操你时候都咋跟你说的骚嗑!”
“烦人……呀……呀……哎呀!……”
嘎吱嘎吱嘎吱……叭叭叭……
节奏突然变快了。
“你……呀……你咋这么……你和我有仇啊?……那么用力……呀……”小秋有些喘不上气的断断续续的说。
“说!他咋说的!”
“他说……他……用大鸡吧操我小逼逼……呀……”
嘎吱嘎吱……
“操你妈!他鸡巴大还是我鸡巴大!臭骚逼!”
“……呀……你的……你的鸡巴大……”
床铺开始发出一阵剧烈的咯嘣咯嘣的怪响。
肌肤撞击的声音变得凌乱起来,噼里啪啦的愈加清脆。
“呃……”刁金龙猛地发出一阵拖着长长尾音的怪叫声。
床铺再沉重地嘎吱了几声,安静下来。
“累死了……又射这么多”小秋说。稀稀落落的擦拭身体的声音。
“呼……真他妈舒服,真想累死在你的逼里。”
“……你咋这么厉害呢?哎?咋还硬着呢?”小秋的声音显得很惊讶。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