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了什么话,才让阿鲤这么伤心难过?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将方槿鲤搂入怀中,低声询问:“是槿汜师父过来看你了?”
“谁?”
方槿鲤不哭了,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他,“你谁?”
他耐心重复道:“槿汜。”
方槿鲤还是一脸茫然,反问他:“槿汜?那是谁?”
墨胤容闻言,脸色微变,果然,是槿汜做的手脚。
她应该清除了所有饶记忆。
因为他修炼过某些秘法的缘故,并没有受到这种影响。
“你怎么不话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起了一个故友。”
墨胤容轻笑了一声,一点点擦掉方槿鲤脸上的泪痕,“今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总有法子让你高兴起来。”
“啊?”
方槿鲤还没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摁倒在了榻上。
男人倾身压下,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褪去她身上的嫁衣。
鲜红的帷帐落下,台面上的红烛摇曳生姿,片刻后,缓缓响起少女低低的呜咽声……
……
方槿鲤醒来的时候,看了外头乌黑的,不仅腰酸背痛嗓子疼,脑子还有点懵。
她戳了戳墨胤容的胸口,巴巴地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墨胤容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将她又摁回怀里,沙哑道:“还早,再睡会儿。”
“不是吧?我怎么记得好像……已经起来吃过两次饭了。”
“你记错了。”
墨胤容安抚她,“乖,继续睡吧。”
方槿鲤脑子更浆糊一样,被他温声细语那么一哄,也找不着北了,乖乖地任由他拢入暖被汁…
直到三后被催回门的这一日,方槿鲤才彻底清醒过来。
“已经过去三了?”
她错愕不已地问给自己梳妆的丫鬟。
丫鬟抿嘴笑:“是呀,王爷和王妃殿下如此恩爱,已经传遍整个王府了呢。”
方槿鲤闻言,脸烫得跟猴屁股一样,又气又恼。
万万没想到她的阿容哥哥竟然是这样的男人!
这种事情为什么会闹得人尽皆知?
她还要不要脸了啊!
方槿鲤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回方家的时候,都不乐意和墨胤容同坐一辆马车,非得一个人坐轿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