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画体温偏低,很快就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温热隔着两层衣服的布料传递过来,烫得他心慌。
“小画还是想和我一组,对吧?”喻景言低声轻语,嗓音带着胸膛传来震颤,有些惹人痒。
“我没说。”洛白画看到旁边的摄像头,脸隐隐发热,把喻景言的手掰开,“要是能一个人组队,我更愿意自己。”
“我最近听力不太好,没听清,”喻景言重新将洛白画一下拥入怀中,柔声道,“小画刚刚说什么?”
洛白画忍着揍人的冲动,耐心把喻景言的手第二次掰开:“我说我更想自己组队。”
喻景言眼角眉梢的笑意更加荡漾,再次把小仙草扯进怀拥:“嗯?没听清。”
洛白画:……
他待在喻景言怀里不动了,用比刚才轻的音量淡声道:“我想和你一组。”
“听见了吧?”喻景言瞬间不聋了,耳聪目明地看向阮鹤,冷冷开口,“小画想和我一组。”
阮鹤目瞪口呆,被对方的厚颜无耻惊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再看洛白画,竟然没有很生气,只是往喻景言的手上扇了一巴掌。
喻景言被乖乖扇完,顺手抓住洛白画的手指,捏着指尖玩。
“小画,你们……”阮鹤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这样,你不生气吗?”
洛白画抽出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生气揍他,他更爽。”
比起对方拆床,拆沙发,缝地铺,摸屁股,偷亲他这些事情,这都已经不算什么了好吗:)。
耳垂紧接着被拨弄了一下。
喻景言含笑的嗓音在脑后响起:“小画懂我。”
他说完,带着洛白画一起给阮鹤让开了一条路:“请吧,出去赚钱。”
秦方锐叹息一声,忍着幸灾乐祸,搭住阮鹤的肩膀:“走了弟弟,下午和我们出去赚钱。”
阮鹤被秦方锐碰到,浑身不自在,恐同的毛病又犯了,憋了半天道:“和你们一组可以,你们别靠近我。”
喻景言见缝插针,在洛白画耳旁煽风点火:“看,他还是恐同,我们以后离他远点。”
洛白画终于忍不住,给了喻景言一拳:“谁跟你是一对?”
一上午吵吵闹闹地过去,午饭后,阮鹤满脸不舍地跟着苏然逸和秦方锐去赚钱。
整个别墅里只剩了喻景言,洛白画,还有顾承和乔叶。
喻景言为了做赚钱的准备,没过多久也离开了别墅。
临走前,还黏着洛白画温存了一会儿,在被揍的间隙中扣着少年的后脑勺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才戴上墨镜和口罩,餍足愉悦地离开。
洛白画窝在自己房间里看书,顾承和乔叶在别墅一层的沙发上。
平时人多的时候,乔叶不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和顾承要独处,紧张和拘谨又一次贯穿全身。
就在这时,弹幕恰巧划过一条:
【小叶,你去摆摊的针织小挂件是怎么做的呀?能教教我们吗?】
乔叶正愁于气氛太凝滞,看到这条弹幕,如获救星一样飞速点头:“当然可以教,正好现在没有什么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