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清脆的巴掌声,楚云起怒道,“我让你关灯!”
真够话多的,周景湛心里想着,手上毫不留情地掐着楚云起的脖子跟他接吻。
这下好了,别说说话,气都喘不上来了。
很快,恐怖的感觉侵袭过来。
楚云起彻底疲于反抗。
随着过程的推进,周景湛清晰地捕捉到楚云起身体的变化,他恶趣味地开口,“你现在真的好漂亮。”
现在人为刀俎自己为鱼肉,即使手无寸铁,楚云起那张嘴却还是不饶人,“闭嘴!”
周景湛的确没再说话,目光灼灼地盯上手术後的刀口。
又是一个清脆的耳光,楚云起咬牙切齿地说,“再看就给我滚蛋。”
周景湛不再墨迹。
太难受了,楚云起欲哭无泪。
周景湛自然也不好过,“放#。”
“你试试!”
周景湛自有办法。
……
周景湛心里有数,一是考虑到楚云起的身体,二是俩人的关系阻碍,酒醒之後,周景湛问他:“洗澡吗?”
“滚蛋。”楚云起声音很闷。
周景湛实在也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他,便先一步去洗澡,把卧室里的浴室留给楚云起。
等到脚步声消失,楚云起才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下地,一步一步地挪到浴室。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磨叽了,没想到周景湛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
他出来的时候楚云起正窝在沙发上,裹着浴袍盖着毯子吸烟,另一只手在打字。
听到声音,楚云起刻意戏谑,“你在我浴室里干嘛了?”
说着话,他才发现周景湛眼眶红红的,不解道,“你哭了?”
没等他回答,楚云起就回过味来,一下子炸了毛,气愤道,“你哭什麽?我还没哭呢你凭什麽哭!”
周景湛站在原地不说话,等到楚云起骂完了,他才开口,“我先走了。”
门一关上,楚云起便把燃尽的烟按灭,勾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心里暗想,以後有你哭的。
这样想着,他便订了明天去M国的机票,顺带给苏院长以及他舅舅发了消息告别。
次日八点,周景湛进了手术室,楚云起去了机场。
周景湛十一点出的手术室,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楚云起,他猜测可能是请假了没上班,便发了条信息慰问,迟迟没有回复。
因为不放心,周景湛特意抽午休的时间回了趟家,敲半天门没人应,打电话没人接,密码试了几次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