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季然从没觉得季怀声有什么特别得,就是普普通通的oga,可自从离婚后,他发现季怀声不光可爱,还很聪明。
就比如现在,他眼睛里闪着光,一副被我猜中了的样子。让他从不曾动过的心疯狂跳动。
他以前果然是又瞎又蠢。
“这么看着我唔!!!”话没说完季然的手就按住了他的后脑,随即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
季怀声瞪大眼睛,唇瓣早就被他咬破了,此时再亲,又酸又疼。
但挣扎不脱,无奈之下只好交换了次深吻。
分离时,两人都喘着粗气,
本就红肿的唇瓣这下更是肿的发亮,季怀声无奈:“怎么这也要亲?”
从前季然只会克制,几乎不怎么亲他,结果今天这一天就快要补回来了。
“怀声,一起过年吧。”
季然看着他,说的郑重其事。
但最终季怀声还是拒绝了。
“季老师,不合适。”他不可能再回季家过年,不想再被规矩束缚,不想在那个压抑的环境里强颜欢笑。
所以,他们不合适。
季怀声陪了季然三天,在对方意识彻底清醒后就离开了。
花店那边有贺童在,倒是不用季怀声担心,不过作为老板,他还是应该过去看看。尤其是上次时悦要过来,结果却不见人影,一个小姑娘还是比较让人担心地。
“季老板,早上好呀。”
时悦不在,周楠却每天准时准点的报道,季怀声点头笑笑,对方目光却始终落在他身上,就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一样。
他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是哪奇怪,晚上回家时才发现自己那一脖子吻痕,和还未消肿的唇瓣。
这简直是将他和季然做的所有事都摆在了明面上!
尽管再活的通透,季怀声也是oga,加上孕期情绪不稳定,将一种名为‘羞耻感’的东西越放越大。
他捂着脸在卫生间站了一会儿,又用清水洗了脸,等到头发都在滴水后脸上的温度才降下去。
之后的几天他躲在家里,等到唇瓣恢复正常后才重新去店里。
周楠终于不再黏着贺童去忙自己的事了,而时悦依旧不知所踪,店里恢复了最初的配置,只有他和贺童。
隔壁郑婶还是变着花样做好吃的,尤其是知道季怀声怀孕后,更是不许他再吃米线那类的东西,每次送过来的都是既健康又营养。
季怀声感觉自己被喂胖了一圈,不过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比较苦恼,那就是郑婶的这些饭菜都变得寡淡起来。
不再是麻辣鲜香,是一天比一天清淡。
“养娃娃千万要注意哦,孕期营养要跟上,也不能再吃味道太重的了噻。小季你太喜欢吃辣的了,到后期容易不舒服。”
郑婶一天念叨八遍,季怀声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就连贺童都在偷偷跟他说:“郑婶好像变唠叨了,怀声哥你要不要回家躲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