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就醒了,在房间里怎样都待不下去,我又不敢去外面,就只有……只有来这里了。”
“那你多久来的这里?”严霜问。
人一旦突然受了刺激会做差不多的梦也不奇怪,但别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大约一点左右。”陈如静说,“其实我开始以为是身体受了刺激。”
严霜点点头,“理解。”
但下一句陈如静的话让他陷入了回忆。
陈如静说:“怪就怪在同样的梦做了几次,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严霜不得不想起自己睡觉的时候,有几次闻到了奇怪的味道,是不是和陈如静的梦有关。
严霜一路心事重重回到房间。
“怎麽去这麽久?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景宁吃着他带回来的简单食物,啧啧称赞,“你吃了吗?”
“吃了。”严霜的心思没在这里,全在消化陈如静的话。
“怎麽去吃个饭把魂吃丢了。”
严霜:……
“我感觉今晚要出事。”严霜一脸认真的对他说道。
“哪天晚上没出事?”景宁说罢一口气干完剩下的牛奶,才擦嘴道,“今天你拿回来的牛奶格外的甜。”
严霜一时语塞,小声反驳了一句,“前天。”
景宁:……
你说的都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去餐厅的时候碰上陈如静他说他一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并且睡觉的时候我好像一直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严霜给他解释道,“开始我一直想不起来是什麽味道,只觉得很熟悉,回来後我一直在想他说的梦,我才反应过来,那气味就是血里夹杂着烧过的纸钱味,反正很难闻。”
景宁沉默着过了会儿才说:“我过去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虽然现在帮不上什麽忙,放个风还是可以的,至少我们两个有个照应。”严霜低下头,浓黑的睫毛虽然不翘,但是很密很长,一脸乖巧的模样。
景宁笑了笑,“你有时候真的很可爱。”
严霜一头问号,“啊?”
景宁动了动手指,最後实在没忍住在严霜白皙的脸上捏了一下,留下一到浅浅的红印,说:“行,咱们看看去。”
严霜:“……”来人呐,真的很手欠。
几分钟後,景宁熟练的开锁,两人来到房内。
雷道全也是累极了,毫无察觉。
“睡得挺香啊。”景宁吐槽道。
严霜放轻脚步,在房间里开始地毯式搜索,也没有闻到那种味道。
景宁则是看了会儿躺在床上的雷道全,又把目光看向墙上的石头。
馀光瞟见站在厕所门口的眼霜对着镜子很长时间没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