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白本就晕乎乎的,被这麽热情的吻一搅和,整个人就更糊涂了,直至身後传来异样,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已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宰割。
“周灼——”
话音刚落,脸就被用力掰到一边,说一半话的嘴也被无情堵住。
吻了一阵,对方的唇离开,他却张嘴就是叫。
“等我冷静下来你再说话。”周灼丢下一句就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这个人的身上,全神贯注地干活……
天知道这段日子他是怎麽过的?
从跟谢砚白表白後,他就无时无刻地想知道答案,却又不敢问,只能等。
就算别墅里有着一些普通人羡慕嫉妒的娱乐设备,在谢砚白没来别墅的日子,他都觉得枯燥无味。
他就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在谢砚白的声音中疯狂撒野,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与谢砚白还有着联系。
“谢会长跟语馨都到达婚礼现场了,你这个伴郎什麽时候到啊?”
接到许萌萌的电话时,周灼正在镜子前戴领带。
这是他为数不多地穿西装领带,这系领带的手法都还没弄懂,手忙脚乱地系好,却是歪歪斜斜的,但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回复了许萌萌很快就到後,便赶到了婚礼现场了。
其实他一点都不急,去现场的路上还挂着笑。
等他到了现场,婚礼已经开始,作为伴郎的他跟在了谢砚白身後,踏进了婚礼殿堂。
许萌萌则是伴娘,同样掀着林语馨的婚纱尾。
殿堂上的司仪在做出婚礼宣言,他却盯着谢砚白清冷的脸,移不开视线。
宣扬结束,在司仪的声音中两人互换戒指,又在观衆们的唆使下亲吻对方——
落在周灼视线里,两人的唇压根没碰到彼此。
婚礼结束,晚上就是婚宴,谢砚白在外面忙碌地招待,他却待在房里焦急地等待。
就在他按捺不住想冲出去把人拽回来时,新郎谢砚白终于回来了。
看起来喝了不少酒,脸上泛红,眼里起了雾,他却不管不顾地把人拉到面前来=,二话不说就吻。
“再不回来我就要出去找你了,到时候闹出什麽丑闻,我可不管。而且,你身上都是酒味,酒量不好,不是让你别喝那麽多?”
谢砚白:“宾客们热情,我无法推脱。”
周灼笑了,把人扳过去,自己则紧紧贴着他身後,用嚣张的身体告诉他事实,“确实也不能怪他们,现在也该轮到我了。”
在谢砚白的叫声中,房间里的气温升高到了极致——
“咚!”
剧烈的疼痛将周灼从迷糊中弄醒,一睁眼见自己躺在了地板上。
怀里紧紧抱着谢砚白的枕头,上面有他口水的痕迹。
原来刚才的都是梦?
还没顾及头上的疼,手机就响了,是杜诚打过来的。
“谢会长跟林语馨的婚礼都要开始了!你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