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能看到一道长长的栅栏,除此之外,他没能再发现什麽特别的。
村民朝他们点点头,继续望着。
两人牵着走离开,顺便逛一逛村子。
不得不说村子的风光还是很美的,浑身上下都透露着独属于大自然的风光。
两人随意逛逛,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走到那里。见到村子边缘围起的栅栏赵隅安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村後边缘处。
竖起的栅栏条条都有2米高。
顺着栅栏走,很快能看见一扇被多把大锁关着的栅栏门。
又高又严实,不知道在防些什麽。
几块木板被短木板钉在空中,为了不妨碍从上游蜿蜒而下的溪流。
“真是煞费苦心。”钱寓伸手按几下水流上的木板,木板不为所动。
赵隅安蹲下身,伸手探进小溪里,水流有些湍急但不深,高度只有他一个手掌长。
就算一个成年人像利用自己的游泳技巧离开也会苦于这条清浅的小溪。
溪流很宽,无论如何也蹦不过去,想要到对面势必会弄湿鞋子。
赵隅安眺望远方,对面只有几间房子再无更多东西,而且那边还是划给王淼他们找线索的区域,没有淌水过去的必要。
“喂!”王淼的身影由远及近,没一会跑到溪边。
佘承其在後面慢悠悠跟上。
“有找到什麽吗?”钱寓双手环胸。
王淼诚实的摇摇头,“没有,人都不见了,只剩下几个听不清的老人在家。”
佘承其干脆在溪边坐下,“好热。”
他俩跑得急,8人中就他俩不带草帽离开。
现在被大太阳晒的通红。
佘承其双手捧起溪水洗洗脸上的汗,被凉的一激灵。
“哇塞,好舒服,三水儿,看招!”佘承其用手将脸上的水一抹,又捧起一手水朝王淼泼去。
王淼没来得及反应,被泼的不偏不倚,正正好,全用身体挡下。
“蛇小七,你活的不耐烦了是吗。”王淼不甘示弱,也蹲下泼回去。
给对岸的两人看得嘎嘎笑。
两只落汤鸡对视一眼,作为发小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使什麽坏。
齐心合力,捧起一手水往对岸看戏的两人泼去。
钱寓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赵隅安躲开,但还是来不及,腹部被泼湿,单薄的衬衫立刻牢牢沾在身体上。
赵隅安被他护在身後,只是裤腿湿了些。
看见这幕,佘承其流氓地吹了段口哨。
“呦呵,钱哥练的不错啊。”王淼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赵哥有福气啊!”
被这麽一激,钱寓的好胜心立刻被激起,两只手伸进水里朝两人左右开弓。
但双拳终究是难敌四腿,没多久钱寓就被两人集火长落汤鸡。
钱寓可怜巴巴回头,“你看他们。”
赵隅安笑笑,帮人将草帽摘下,撸一把心痒已久的头发。
过够手瘾才收回,顺手脱下自己的草帽外套和眼镜。
在一边看来这麽久他早就手痒了。
当初毕业旅行他们宿舍集体选择去海边,去到目的地又迫不及待带着水枪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打到最後,斥巨资买下的水枪都不见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武器——手。
所以说他对于打水战这件事可是很有经验。
哦对了,忘了说,那时的赢家是他。
赵隅安将一切会干扰行动的外物丢到一边,一旁的两人见又有即将加入战斗的勇士,欢呼几声。
四人在水边嬉闹好一阵,打到忘我时直接穿着鞋子踏进小溪里,钱寓干脆一手一个按住,赵隅安趁机捧起水往他们头顶浇。
没按多久又被两人抱住腿导致重心不稳摔进水里。
就连赵隅安也被两人按到水里,最後躺在水中,任由溪流冲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