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
“塞纳拉。”
少女提起裙摆认真给他行个礼,“再见,塞纳拉姐姐。”
赵隅安穿的是睡衣,只能捏起虚空裙摆回礼,“再见,下次别怎麽莽撞了。”
顶着让自己浑身发痒的太阳,看着少女将墙上的砖头推开,给自己弄出一个阶梯,轻巧的翻过墙,不忘将墙面恢复。
最後消失在墙後。
确认少女已经安然无恙的离开,赵隅安才打着哈欠离开。
“好困,该睡觉了。”
睡到客房沉沉的睡去。
傍晚被门外的巴里叫醒。
递给他一个箱子,让他收拾一下准备离开。
除了尼古拉斯送的一盒宝石,也没有其他属于他的东西。
将那盒宝石塞进箱子,还有尼古拉斯让他跑腿的东西。
一条绿宝石项链。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个借口。
可能是当时柜子里只有这个东西就拿出来递给他了。
随手再将匕首和圣水也塞箱子里。
这样就不用绑在腿上了。
上次绑了半天,拆开时,腿肉都被勒红了,还有些痒痒的。
上了马车,赵隅安不忘将耳朵上的耳环捏碎。
走之前给尼古拉斯找点不痛快也是好的。
教团离这不远,马车行驶个小半天就到了。
过了卫兵把守的城门,赵隅安一口气将安德里亚给的药水吞下。
意外的不苦,还有些小甜。
马车停在教廷的侧门。
赵隅安下车时还能看见远处城堡的尖。
举办宴会的城堡和亚伯罕的庄园离教团很近。
也不知道这群血族怎麽想的。
赵隅安腹诽,来人後一秒露出得体的笑容。
来人是个身穿白袍的老头,他朝赵隅安行了个脱帽礼,“这边请,塞纳拉小姐。”
点点头,赵隅安走到面前。
收起笑容的老头上下扫视着赵隅安,三白眼里满是不解。
圣子不是说他们和血族勾结,接了个血族来吗?
怎麽他用圣水试探都没用?
不,也有可能是对方过于狡猾,派出普通人类当障眼法。
将赵隅安送到教廷客房,没说几句老头就找了个理由离开。
他急着回去将这件事汇报给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