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就做到了这些,所以你绝对是一匹好马。
“哎,咱们什么时候走,你记得早些告诉我啊!”
讲述完了自己对于马的见解后,唐清婉转过头,一脸的兴趣盎然,此时也轮不上对张永春看自己胸脯做什么计较了。
看着唐清婉眉梢眼角都吊起来的样子,张永春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果然,回到了清润盐铺之后,张永春明显能看到,唐清婉好像被栓上了根绳子一样,整个人都吊了起来。
这种状态甚至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前去接人的何诗菱都出发了,张永春都能看到她眉宇间的兴致盎然。
甚至一个早食,自己端着碗吃豆腐脑的时候,唐清婉都在追问自己什么时候动身。
张永春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他得赶紧出去躲躲,要不然非叫这娘们烦死不可。
在吃完了早餐,把剩下的蛋羹丢给何书萱吃后,张永春转身回到了房里,赶紧带着锦盒就离开了清润盐铺。
拎着锦盒,张永春目的地很明确,直奔卢时元的镇监府而去。
来到镇监府门口,张永春翻身下了青篷车,身后的小厮捧着锦盒紧随其后。
刚走两步,张永春突然一乐。
哎呀,熟人!
门房的衙丁瞥见他腰间那枚羊脂玉坠,还有张永春那身衣服,瞳孔也是猛地一缩。
正是那日打了自己一巴掌的贵人!
“贵、贵人!”
衙丁慌忙攥着枪杆,哈着腰迎了上来,那天脸上的疼痛他现在还记着呢。
正所谓,你可能很难记住曾经帮过你的人,但是你一定会记住打过你的人。
而衙丁就记得很清楚,并且很怕再次挨打。
“小的这就去通传!您且先随小的后堂休息!”
张永春很满意衙丁的勤谨,跟着他再次穿过前堂,绕过屏风,来到廊下摆着几盆蔫了的兰草的后堂。
前堂的卢时元正在清点自己这个月的商税收入,在思考将多少交上去为好。
一听说张永春来了,赶紧撩着绿袍下摆疾步迎出,脸上堆着笑:
“哎呀,张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折煞下官了!”
一边说,他一边上下打量张永春,见他今日换了身湖蓝锦袍,袖口绣着缠枝莲。
毕竟老娘买的化纤汉服便宜得很,他也懒得洗衣服,穿脏了就换新的。
因此,在卢时元看来,反而更显得气度不凡。
“听闻公子的盐铺日进斗金,恭喜恭喜啊!”
张永春摆摆手,叹了口气:
“卢大人说笑了,再怎么进钱,也抵不过这世道花销大。”
手里将锦盒放在石桌上,张永春直入主题。
“咱今日来,是想求大人帮个忙。”
卢时元目光落在锦盒上,喉结滚动了一下。这盒子用的是紫檀木,边角镶着铜鎏金,一看就价值不菲。
“公子但讲,只要本官能办到。
但若是本官办不到,也请张公子不要为难我。”
“咱想把东郊的荒地买下来。”
张永春语气随意,甚至伸出手指剔了剔牙。
“最近买了点人,我打算盖个庄子。”
“还请大人批个地契。”
好大的口气,买了点人,盖个庄子都不算什么,还一张嘴就要买一块地。
看着眼前云淡风轻的张永春,卢时元已经决定要狠狠的杀这头肥猪一刀。
这大灾年间,眼前这家伙还要大兴土木,看得出来是真的赚到大钱了啊。
“公子说的,可是东郊的地皮?”
卢时元故作沉吟,手指敲了敲桌沿,目露纠结。
“公子乃是北国来客,不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