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抬头,将嘴巴凑了过去,动作让符端把脸都不好意思的歪了过去。
这等夫妻亲昵之事,他自然不该看。
但是一双拳头却又攥的紧紧地。
心里无比期待张永春能睡服这位夫人。
“真有比这冰火鸾仪更好的东西?”
唐清婉实在是不相信,还能有什么比这只步摇更好了。
连大辽国的公主行帐里都没有的东西,她不相信外面还能有。
但是毕竟这话是张永春说的,这贼汉子到目前为止,说出来的话,还真都说到做到了!
“那是自然,我跟你说,我给你的宝贝可是好东西,正八经的佛光翠!”
张永春一边说,一边伸出手去,轻轻地顺着那蹀躞带包裹着的纤细腰肢一路向下,扶住那两瓣凉粉,轻轻拍了拍。
他别的东西不多,就是科技与狠活多!
摊子上的凉粉一阵哆嗦,让唐清婉顿时脸一红,她抬起头,隔着面纱“狠狠”地瞪了张永春一眼。
巨大的好奇和一丝真实的期待瞬间压过了演戏的冲动和被轻薄的羞意。
“哼!”
符端只看唐清婉重重地哼了一声,扭过身去,不再看那紫檀木盒。
只是抱着手臂,用后脑勺对着张永春和符端,一副“我很生气但我忍了”的模样。
符端见唐清婉终于松口,如同听到天籁之音,激动得差点晕过去,对着唐清婉的背影又是作揖又是下拜:
”“多谢夫人!多谢夫人开恩!夫人大恩大德,小人永世不忘!”
张永春这才“如释重负”地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对符端无奈地苦笑摇头。
“内子让提领见笑了。”
符端哪敢说甚么,急忙一个劲的道歉。
“非是如此,实乃小人过分,令尊夫人割爱母亲遗赠之物,本就是我罪该万死。”
张永春拿起那个装着“冰火凤仪”的紫檀木盒,郑重地递到符端面前:
“符管家,你刚才也听到了,这宝物,可是我夫人本来打算传家之宝。
若非你如此渴求,我说甚么也不会割爱于你。”
符端赶紧长揖到底。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公子只管开价,就算是我兄弟二人倾家荡产,也是心甘情愿。”
这等宝贝,莫说是给大夫人送去,就算是送到御前,也是珍奇之物,足以上达天听。
他现在只想用一切办法,把这东西从张永春手里求过来。
“哎,符管家,我自是不缺金银这等俗物的。”
张永春摆了摆手,叹了口气。
“只是,我听闻蓟州城内。。”
张永春这边话还没说完呢,符端已经开始解起衣服来了。
啪的一声,一块腰牌直接拍在了桌子上。
“张公子,此乃我家王爷赐下的魏王中令。
执此令,可夜入州城,不受宵禁,魏王府内,可不需通报,直入中堂见我兄弟二人。”
若是旁人,即使是豁出命去,符端也不敢把腰牌交给他。
但是张永春拿出来的这几件宝贝,早就已经超出了这一枚中令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