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必须去?”
孟缙北反问,“不想去吗?”
“也不是。”阮时笙说,“就是觉得没意思。”
一帮人带着假面,摆出道貌岸然的样子,都不如花那个时间打打游戏来的轻松惬意。
孟缙北说,“去吧,以后这种事情会很多,总是要参加的。”
阮时笙想了想,“好。”
有专门的邀请函,可见这次的酒会规模要更大一些。
孟缙北还为此请了设计师登门给阮时笙量身定做礼服。
阮时笙之前参加的几次酒会,穿的都是成品,阮依比她待遇好,她的是定制的。
对此,阮二夫人有她自己的说辞,说怕定做的时间有差池,到最后误事,成品更方便。
这话漏洞百出,怎么怕她有差池,阮依的就不怕。
只是阮家人向来亲疏明显,她知道挣扎无用,慢慢的也就习惯了。
这次孟缙北如此费心,一下子还让她有点受宠若惊。
酒会在半个月后,能覆盖礼服的制作周期。
设计师登门量完尺寸,并不大的事情,不知怎么的还能走漏风声。
下午阮依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从上次撕破脸后,俩人只在必要的场合装一装你好我好,平时井水不犯河水。
她打给自己,阮时笙还挺意外。
她接了电话,“又要放什么屁?”
阮依一梗,“满嘴屎尿屁,你有没有点家教?”
“那就得问你妈。”阮时笙说,“毕竟从小在你们家长大的,你爹妈没教好我,这是他们的失职。”
“你……”阮一气的差点失语,最后也只能说,“白眼狼一个。”
阮时笙不爱跟她费口舌,“到底有什么事儿?没事儿我挂电话了。”
“有。”阮依等了一会儿才说,“听说你定做礼服了。”
阮时笙眯眼,“你连这都知道?”
她承认,“是,怎么了?”
阮依说,“我也收到了酒会的邀请函,会跟我爸我妈一同出席。”
阮时笙没说话。
那边沉默了几秒,问,“给你制作礼服的是不是庄姓设计师?”
阮时笙还真不知道是谁,孟缙北安排的,她等现成的就行,没关心这些。
“我也想找她做设计。”阮依接着说,“但是她那边档期排满了,你能不能帮忙提一句,给我插个队。”
阮时笙险些笑出来,“你喝假酒了?”
她说,“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替你开这个口。”
“阮时笙。”阮依难得一次拉下来脸求她,被她这样毫不顾忌的拒绝,有点恼羞成怒,“你毕竟是我们阮家人,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脸上有光,也给你添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