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陛下,时代背景不同,楚废後有这样的想法可以理解的哟~】
从小学习女戒,学习後宅管事的女子,突然有一天让她做皇帝,她是需要时间去消化的。
“我有一个成熟的想法。”
程舒涵在转念间,就想到了一劳永逸的办法。
【尊敬的陛下,您要弑父吗!】
真是太令统惊讶了,她居然让楚废後杀了皇帝!
程舒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内,露出纯真的笑:“听说过一句话没有,玩政治的心都脏。”无论男女。
想到达高位,必要的牺牲还是要有的。
而且,她觉着,楚婉清做皇帝可能也比现在那位狗皇帝要强。
最重要的是,楚婉清现在怀着龙嗣,作为李弘的遗腹子,她可是唯一正统的继承人。
挟天子以令诸侯这事,历史上又不是没人干过,楚婉清不过是挟未出生的天子以令诸侯而已。
问题不大。
想想就开心!
【陛下,您这样不怕遭到天道惩罚吗?】888战战兢兢。
程舒涵冷笑:“我倒是希望它能在我面前露个脸。”
天道是什麽东西?
程舒涵伸了个懒腰,而後躺在原地:“我要睡觉了,不要打扰我。”
再醒来时,程舒涵是被吵醒的。
“大胆贱婢,胆敢偷本宫的陪嫁!”
茶碗碎裂的声音,惊醒睡梦中的程舒涵。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从刚才的言辞中,程舒涵知道,高敏应该是在诬陷画扇,准备将画扇也拿下,让楚婉清再失一位婢女。
毕竟,画扇跟书鸢都是随楚婉清从楚家到宫中的。
对楚婉清忠心的很。
她首要做的,就是卸去楚婉清的左膀右臂。
书鸢是左膀,那画扇就是右臂,两人留一个,她都咽不下这口气。
高敏坐在椅子上,凝视着被自己大宫女压着跪在地上的画扇,眼中闪烁着快意:“画扇,那对红珊瑚摆件就在你床下,你有何话说?”
高敏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懒洋洋的。
仿佛已经看到画扇进慎刑司的场景。
摔杯子,不过是做个样子而已。
画扇咬牙切齿地瞪高敏:“就算我是奴才,那也是楚家出身的奴才,什麽东西没见过?一对破红珊瑚,有神秘好稀罕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高敏就是故意的!
高敏的视线与画扇对上,在画扇愤怒的视线中,她眼中盛满了得意,明晃晃的告诉画扇:我就是故意的。
楚婉清用拙劣的手段挑拨离间。
她自然也要回击。
楚婉清披着头发,穿着白色里衣的打开偏殿的门,入目的就是被打肿的,画扇的脸。
在楚婉清肚子里的程舒涵,感觉到楚婉清此时非常愤怒和心疼。
她没想到,母体的情绪还能同步给她。
压下楚婉清的情绪,她继续听。
楚婉清走到画扇跟前,眸色冰冷的看高敏:“我想,整个京城都知道高言盛当年倾慕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