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疑惑:“‘火’不是没发现死者吗?”
“……”楚澜雨道,“跟解法医学的?”
“啊?啊?我都没跟解法医说几句话。”
楚澜雨心想年轻人就是愣,而后又看了看那妇人给的身份证号:“四月二十六生的……小陈,算了,我自己查吧。”
小陈凑过来看了眼:“……你用百度?”
“那你给我本百科全书啊。”说到百科全书,楚澜雨又想起了大概对五行有点了解的解源,便道,“解法医呢?”
“法医室呢,咋了?”
楚澜雨指向外头:“你找他来。他对五行很有研究。话说怎么尽待在法医室……”
小陈挠挠头,把“法医不待法医室还能待哪”咽下去,出去叫人了。
楚澜雨也没闲着,分析着唐启达是否符合祭祀的要求。
这个倒是特别,同其他早早辍学出来混社会,家庭苦惨的被祭者不一样,不仅父爱母宠,还读了大学,这两点挺让楚澜雨讶异。
难道凶手转变方向,要向国家栋梁下手了?
正思索中,资料室的门被推开,楚澜雨回头望去:“解法医!……小陈?”
小陈刚进来时见楚澜雨那么热情,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好好对下属了,结果是为了解源,看到自己后热情还直降两万度。
痛心归痛心,他还是没让楚澜雨问出那句“怎么是你解法医呢”,转而侧身让后头的解源进来:“这呢这呢。”
解源看起来似乎刚解刨完又一具尸体,手套还没摘。
他抬眼问道:“我刚在二检,找我干什么?”
“当然是有事才找你。”楚澜雨直截了当,“四月二十六日是木象还是土象?”
“土。”解源复又挑眉,“这么简单的事你也来问我,不会查一查?”
得到解源答案后楚澜雨便确定了,拉着解源便要去寻那妇人:“我相信你。五行案最后一个受害者出现了。虽说不能说丧气话,但这么久了……还是要先安慰安慰家属。”
走来走去的,给解源弄得满脸黑线:“你别拉着我。”
“哎解法医——”
“警官?”不远处的唐母看到他的身影,倏忽抬头,“有收获吗?”
楚澜雨颌首:“不过我还是要多问您几个问题:您孩子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唐母一时间没能对上:“土,土木工程吧。”
“那您孩子最近是不是快毕业了?应该开始接触那些建筑工程了吧?”
“对对,他最近大部分时间都是跑工地……难道警官你知道他在哪了?”唐母满怀希冀。
知道是知道,但人是活的还是死的就不保证了……
楚澜雨没轻易回答她后面那个问题,又问道:“那您知道他跑的那个工程在哪吗?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