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很意外。
“越清舒?”
越清舒也愣神,半天没反应过来,说起来已经快一个月没有见过他。
这一个月内,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上次她发过去对他表示感谢的话语,岑景也没回,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觉得,这种小事用不着回复。
所以两人有效的对话,还停留在岑景说她亲得烂这件事上。
越清舒下意识地去看岑景的嘴角,也下意识地问他:“我咬破了吗?”
前面没碰面,她实在没看到。
旁边的阿婆瞬间警惕,问岑景:“你小子!又在外面留什么风流债了!”
“我什么时候有过不成性的风流债了?您这是诽谤。”岑景说着,还伸手帮她把挂着的衣服拿下来了。
越清舒突然知道岑景那接近一米九的个子是用来干嘛的了。
帮老人取衣服专用?
阿婆继续追问:“那你跟人家小姑娘说什么呢?”
“熟人。”岑景说,“周家的那闺女。”
阿婆忽然就知道是谁,看向越清舒,说:“啊,是周为的…”
周为跟岑景关系好,阿婆早就听说了有个清秀漂亮的闺女,就是没见过本人。
“你好…”越清舒虽然不解,但还是招呼了。
阿婆顶着风过来,跟越清舒打招呼说:“侬好侬好。”
她笑盈盈地看着越清舒。
“我是阿景的外婆,小姑娘,你住这里呀?”
越清舒:“嗯,正打算搬过来,打算加固一下门窗…”
“这种活叫阿景去干就好啦。”阿婆的声音很温柔,又转头对岑景凶巴巴,“还不过来给人姑娘帮忙,愣着干嘛呢?”
岑景先帮她把衣服都取了下来放回屋内,出来的时候,顺手捡了越清舒掉下来的发夹。
他递给她。
前面有听周为和莘兰说,越清舒想搬家的事情,但的确没想到,她会刚好搬到这里。
岑景走过来的时间,没有说一句话,只是沉默着把发夹还给她。
见他靠近,越清舒又悄悄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嘴角。
看不出任何痕迹。
越清舒:“……”
莫名的尴尬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也没有人跟她说过,一时上火冲动强吻喜欢的人,亲歪了是一件如此社死的事情。
她的窘迫过于明显。
岑景看穿她的心情,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又不是你的嘴被咬破了出去丢人,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说。
越清舒被他直接揭穿,更为尴尬。
“你干嘛一直跟我纠结这个问题?”她赌气道。
这不是故意让她下不来台吗?
“越清舒,你搞清楚点儿。”岑景跟她清算起来,“是你强吻我,把我的嘴角嗑破了,这事怎么追责都追不到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