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舒就是想知道,在梦里和现实中,会有什么样的区别?
他总是在她的梦里把她弄到发狂,却又觉得少了点感觉。
她刚回答完,听到咔哒一声,腰带解开的声音,在漆黑的环境中格外明显。
岑景说她。
“挺会狮子大开口的。”
越清舒微微点头,没有否认,毕竟大概率是吃了这顿没下顿,那当然要这一顿就吃饱饱。
越清舒这时候还不忘照顾他,自认为非常懂事地开口。
“你没什么经验…我们可以…慢慢的。”
这反而是被岑景问了句:“你很有经验?”
越清舒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
她这经验,说有也是有的,说没有其实也没有。
毕竟他问得不清晰。
但岑景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笑了声。
“上次问你的时候,说是没谈恋爱。”
“没谈恋爱,但经验丰富是么?”
在国外上学,有固定炮友这事儿不算稀奇,越清舒本想稍作解释。
但岑景把她往墙上一抵,嗓音中甚至还有些笑意:“那你应该,会受得了它,是么?”
很显然,岑景也就是问问,并没有任何吃醋的意思。
她并不是他的所有物,他们俩的关系,怎么都到不了要互相吃醋的那一步。
他尊重她的一切经历。
越清舒被他引导着,像是被扔来一个烫手山芋,即便是有过某些玩乐经验。
但这感觉完全不一样,还没开始,她就更感觉到,从手感上就不同。
岑景的虎口卡着她的腿,那力道,一定会在她的腿上留下痕迹。
“越清舒。”
“需不需要我给你一个反悔的机会?”
她说不用。
[theentie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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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岑景的世界中。
比起轻微洁癖给他带来的心理阻碍,有人打破了他的规则更会让他头疼。
比起其他理由和想法。
他此刻更想惩罚她,把她弄哭,让她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和随便招惹他的下场。
而越清舒其实根本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从和岑景接吻的那一刻就开始迷糊了,只有内心坚定的,想要跟他睡一觉的信念还在支撑。
但她人已经晕了,其实根本没想通岑景是怎么想的。
怎么突然就愿意了?
根本来不及想。
他亲得太突然,一切的发生都像突然转向登陆的台风,偏离了既定的轨道。
这件事,不在任何人的掌控之内。
越清舒被岑景抵在冰凉的墙角,听着窗外拍打的风声交叠。
窗台溢出的骤雨,如她一般满溢,止不住地流淌。
和她的梦境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