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我们说好。”她意识到这是必须要处理的问题了,“结束关系,谁说了算?”
岑景不认为自己离了她活不了,不然过去那些年,他怎么过来的?
他捏着越清舒的下巴,力道有些莫名的发狠。
“我给你机会,你说了算。”
“你哪天不想继续了就告诉我,我放你走。”
越清舒自知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她可以掌控这段关系,可她的眼睛忽然就红了。
岑景可以如此轻松地把选择权交给她,别无他因,只因为他不是那么在乎开始和结束。
她提出开始,他们就开始,她不想继续,他也无所谓。
越清舒的下巴和脸被岑景捏得有点疼,磕磕巴巴地说:“你要…说话,算话。”
岑景紧盯着她的眼睛,被她这莫名的表现勾得心烦,他低头吻上去。
强势地顶开她的唇齿,钻进去,掠夺她呼吸的空气。
越清舒只能仰着头被他吻到快窒息。
她不知道岑景说的,有需求,她就要过来是什么意思?
今天是她的生理期…
但接吻的时候,脑子没有太多可以思考的空间,她身上的外套被他剥下来。
岑景摁着她的后颈,把她抵在墙上,隔着衣物,将她灼烧。
换气之时,她摇了摇头,跟他说:“不行,这周都不行。”
岑景垂眸看着她,语气轻蔑:“谁说不行?”
不对——
岑景不是这样的人,他再怎么都不会做出去碰经血这件事。
下一瞬,她被岑景抱起,跌坐在沙发上,才知晓他为何轻蔑。
她听到咔哒一声解皮带扣子的声音,在这眼睁睁的视觉冲击下。
伴着岑景压着火气的声音,他叫她。
“坐上来。”
[thefiftieth-send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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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清舒站在原地看着他。
目光往下移。
她就算对岑景有过一百种性幻想,也没有想过,有一天是她衣衫工整地看着他,而他更为暴露。
但越清舒再看他的神情。
岑景并不觉得这是一件会闪躲的事。
他勾了勾手,叫她。
“就这样弄出来。”她甚至不需要脱任何一件衣服。
越清舒的眼角都还是红的,她看着岑景的所有变化,脑子里一直在回荡他说的话。
你想要的时候我哪次没有给你?我有需求的时候叫你过来有什么问题?
她缓步靠过去,听到岑景说:“扶好。”
岑景不会做出闯红灯的事情,但他自有办法收拾她。
也有一百种办法,让她满足他。
他今晚喝了酒,体温比平时要高一些,越清舒坐在他腿上,手贴在他的耳后,眼睛敛着。
两人的体温这样渐渐交融着,在不断起伏的呼吸中,岑景习惯性地摁着她的腰,叫她低头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