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止君插了好一会儿,色气又疯狂地舔着程易离的耳朵,像个野兽在啃食自己的猎物一样。
热气不断喷在程易离的耳边,说出的话病态而癫狂:“老婆,口渴吗,想不想喝老公的精水?”
程易离抱着他的头,和他亲吻,快活得说不出话来。
章止君猛插了好几下,把阴茎拔出来,握住程易离的肩膀往下按。然后把阴茎往程易离嘴里捅,射了他满口的精液。
程易离腿软地坐在地上,被热烈的浓精呛得咳嗽。
章止君握着粗壮的鸡巴,在他的脸上拍打着:“老婆,好吃吗。你看你,爽成这副鬼样子了。”
程易离掐着章止君的大腿,骂道:“王八蛋。”
章止君将他拉起来,也不在乎程易离嘴里还沾着自己的精液,直接就吻了过去。温热的唇舌纠缠,舌面相裹相吸,淫靡得一塌糊涂。
章止君的吻和他这个人一样疯狂,不断地舔着程易离口中的嫩肉,势必要把他的口腔全都舔一遍。
他病态不堪地舔着程易离的嘴角,野蛮地说:“老婆,你怎么那么喜欢吃老公的精液啊。我吻着你,舔着这味儿,觉得不好吃嘛。”
明明是自己硬要插进来,射在程易离的嘴里,现在反而倒打一耙,说是程易离爱吃他的精液。
程易离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像是被按在满是情欲的海水中。快要呼吸不过来,仿佛要窒息了。
他重重喘着气,胸腔起伏得很厉害。
但是章止君还是不断地在吻他,力气很大,来势汹汹,像是要完全掠夺他的呼吸,用他的口水续命一般。
程易离受不住了,腾出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喘着气说:“你神经病啊。”
章止君握住他的手,又打自己的脸上,笑容纯真,像个不谙世事、初出茅庐的野兽,眼底只有兽欲。
他握着程易离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几巴掌之后,笑着说:“老婆喜欢打我是不是?我也喜欢你打我,你越用力打,我越是兴奋。”
他还把自己的裙子给脱掉了,拉着程易离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按去,癫狂痴迷地:“老婆,打我的屁股啊,喜欢你打我屁股,用力打好不好?”
程易离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行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赶紧走,别整天发疯,跟个神经病一样。”
章止君的鸡巴又硬起来了,他猛地插进程易离那还没有合拢的嫩逼里。
可怜兮兮的,像是在撒娇:“老婆,我就是个神经病,我就是病了。老婆救救我好不好,我要死了。我生病了,病得很重,老婆,你救救我。”
他的语气和他的下身疯狂操干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眼睛里饱含一汪春水,带着深不见底的柔情。胯下粗大硬热的鸡巴却是毫不留情地往程易离的逼里拼命捅,毫不怜惜。
程易离站不住了,腿脚发软。
被章止君干得眼角发红,溢出泪水,
他搂着章止君的脖子,亲在他的侧脸:“啊。。。。。。站不住了,去,去那边坐着。”
章止君搂着他,将他带到长椅上,他让坐在自己的鸡巴上。
他把程易离的睡衣扒开,他舔吃程易离的奶头。像个十几天没有进过食的野兽,狠命地叼着程易离的奶头吸,又吃又咬,发出令人羞涩的水响声。
程易离眼神迷离,快要魂飞魄散,快感将他包裹着,将他送上欲望的高潮。
淫靡、色情、疯狂,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沦在章止君制造的鱼水之欢里,无法自拔,不可逃脱。
他太舒服了,穴道里这根精壮的鸡巴,将他里面的媚肉都狠狠地操了个遍,所有的骚情和痒意都得到了满足,快活得不像话。
他紧紧抱着章止君的头,压抑着呼喊:“老公,不行了,要喷了。慢一点啊。”
章止君知道他要高潮了,奋力往里面操,又快又狠。
程易离紧紧咬着嘴唇,穴道里喷出一股股淫水,浇在章止君那硕大的龟头上。
他抽搐着、颤抖着,随后那硬挺的阴茎也跟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打在了章止君紧实的腹肌上。
章止君暂时停下来,将手伸下去,摸了满手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