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风乖乖听话,只不过是侧着仰,眼睛还在看她。
关弥倾身靠近,清浅的呼吸交织着他灼热的气息。
她小心翼翼地擦拭伤口,动作轻柔:“你干嘛非要来,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想见你。”他嗓音低沉温柔。
“等台风过了再来也不迟。”
“等不了。”
她手一抖,抬眸对上他充满着情意的目光。别开脸,严肃道:“别动。”
沈晏风喉结滚动,忽然向前倾身,目标明确地朝她那微张的唇瓣靠近。
关弥敏捷地后仰,单手按住他:“别闹,先处理伤口。”
“我口渴。”他说,“想喝东西。”
她点头,起身正要走,就被他给拉着跌坐在他身上。
“不是要喝……”
他打断她,指着她衣服前襟:“喝这里的。”
闻言,关弥动作一顿,而面前的男人已经低下头,隔着两层障碍咬住了她左边的雪白。
她气息一乱,拿着棉签的手微微发颤。
“继续。”他含糊地催促,温热的吐息透过布料灼烧着她。
这要怎么继续?他埋在她身前,她只能是向后弓起身子。不过她刚想后退,他就立即追近,再次将那点柔软衔入口中。
“等等……”她声音断断续续,“脖子上还有血,先弄你……”
他却低声重复着她的话尾:“先弄你。”
话音刚落,他把她的上衣推高再褪下。双手捧住那对渾圓,脸随即就贴入其间,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用手指勾开一边的罩,低头把那颗熟透的葡萄吃进口中,闭眼用舌胡乱搅着。
关弥毫无招架之力,他也总能让她丢弃抵抗。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雨点疯狂地砸落,掩盖了这间不断在升温的屋子里的各种声音。
第二天终于出了太阳。
晨光透过阳台,在关弥脸上投下模糊的光斑。她睁开眼,听见窗外鸟鸣。
看来台风终于彻底过去了。
她扭头看向沙发旁,那台静止了一天的风扇正在嗡嗡地转动着。
来电了。
毯子从肩头滑落,她望向厨房。沈晏风正背对着她站在料理台前忙碌。因为这里没有适合他穿的衣服,他只能继续穿着那条沾满泥渍的长裤。
她趿上拖鞋走进浴室。
刷牙时,她轻轻地拉下领口。果然,上面布满了各种深深浅浅的痕迹。
昨晚也算是水到渠成,可到最后一步时才发现这里没有计生用品。
当时两个人已经难舍难分,彼此都想做,但也不能冒险,最后只能是用别的方式进行。
洗漱完,关弥再去翻了翻衣柜,拿了条宽松的半身裙。
沈晏风煮了两碗蔬菜面,端出来时见关弥拿着条裙子过来。
“你把身上的脱下来,放洗衣机里洗一洗,再晾个把小时就能穿了。”
“好。”他把裤子全脱了,就这样光着往厕所里走。
关弥叫住他,“穿上这个。”
沈晏风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她手里的裙子,眉头微挑。
“你让我穿这个?”
“总比光着强。”关弥把裙子往前递了递,“先凑合一下。”
他接过裙子,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的掌心。展开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你确定?”
“随你。”她别开脸,“但别在我面前晃悠。”
他未着寸缕的地方此刻正精神十足,随着他转身的动作微微晃动。
沈晏风套上裙子,布料紧绷地裹住他结实的腰臀。裙摆只到他大腿中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和精壮的上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